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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年低声道：“这个声音，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的。”

听到这话，雪儿也是浑身一震，“那，后来呢？”

“她，和一个人渣好上了。这些往事，不想提了。”刘松年沉声道，“我想进去看看。”

“恩，我扶着你。”雪儿低声道。

两人缓缓地走到妇产科的门前，门是开着的，刘松年一眼，便是看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看着她的背影，刘松年忍不住道：“晓晓......”

闻言，那背影的主人仿佛是受到了莫大刺激一般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映入刘松年与雪儿二人眼帘之中的，是一张略显疲态的面庞。

确实是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虽然比起以前，不再那么动人心魄，虽然仅仅时隔半年，但是她仿佛要苍老了许多。

“liu，是你吗，liu？”晓晓颤抖地道。

刘松年默默地点了点头。

医生用异样的目光先是看了一眼那衣着朴素，长相普通的刘松年，再看了一眼他旁边那与他截然不同的宛如仙子般的，正搀扶着他的，小鸟依人般的雪儿，最后又看了一眼身前那仿佛瞬间遭受了猛烈刺激的晓晓。

医生沉默了，瞬间这么庞大的信息量，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那医生，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我跟他去叙叙旧，过会儿等结果出来了，再来找您。”晓晓的声音略带几分颤抖。

医生点了点头......

医院外的一处草地上，刘松年侧靠在一棵大树旁，雪儿就是趴在他的身边，望着眼前那看上去颇为没落的晓晓，刘松年有着满脑子的疑问。

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后却只是变成了一句：“你......最近还好么？”

“不好。我被snake甩了。”晓晓低声道。

“哦。”这点刘松年早就料到了，那snake在他眼里本来就是一个人渣，“那你去妇产科干什么？你生什么病了？”虽然脑海里早就有了答案，但是刘松年依然在期盼着不是这个最坏的结果。

“我，怀孕了。他不要我了，我只能一个人来了......”晓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那你想怎么办？是堕胎还是？”虽然早已猜到，但是听到晓晓亲口承认还是未免有点打击，刘松年轻声道。

“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堕胎了，我已经被甩了，留着，有什么用......”晓晓的逻辑似乎已经有点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