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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轻轻淡淡，李修之明显的不相信。

“王爷，慕青只是一个弱女子。”声音带着哽咽，眼眶泛着红，但却倔强的不让眼泪留下来。

李修之眼里再次闪过迷茫，当年那个女子也是这样的，倔强的任泪水不掉落下来。

当初他丝毫不觉得心疼，现在想起却觉得心微微犯疼，手不由主的伸了出去，摸着面前那人的脸。

“疼吗？”他记得自己当时虽然控制了力道但还是……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那力道足已让对方几天起不了身。

林慕青微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放心，还好，王爷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只要有她，那么她就不惧了。

“疼，有王爷的安慰就不觉得那么痛了。”声音低低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掉落在李修之的手背上。

滚烫的泪珠与冰冷的手背接触，李修之瞬间的回神，手如同碰着热火一般瞬间抽空。

那个女子是不会在他面前掉泪的，那个女子是不会在他面前说痛的，因为那个女子很聪明，聪明的知道他不会在意。

眼里的怜惜与迷茫消退，一双眼里只有精明的打量的，有很多多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他似乎明白了。

一个如此善于攻于心计的女人，她真的如表面这般清高、孤傲吗？李修之心里隐隐有着怒火，但很快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