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官头一低,面部表情极其的尴尬,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得唯唯诺诺地对乔易说道:“乔先生……不敢。”
站在一旁的陈权利和燕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很是不解:怎么眨眼之间,乔易就控制住了堂堂张厅长?
这不科学!
乔易道:“这态度就对了。你如果不想东窗事发,被上面查到你的那些藏在墙壁中间的金条,那就乖乖地听老子下面所说的话。”
张一官被乔易抓到了命脉,心中纵是对乔易的祖宗十八代很感兴趣地骂了一通,可是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出一丝对乔易的不满,听乔易这样说,慌不迭地说道:“是是是!乔先生请说。”
“很简单,你和陈厅长不是快要竞争选举了吗?你不是让他自动退出选举吗?那么就反过来,你自动退出,别和陈厅长争了,并且要做得你是自愿退出的,不是被别人逼的,你懂我的意思不?”
“懂!”张一官道。
乔易道:“就这样,你可别想着挪移你的那批金条,想要摧毁证据,老子告诉你,不管你挪移到哪里,老子都会找出来的,而如果让老子发现你有一丁点的动作,你就等着上面到你家里探查吧。”
“不敢!”
堂堂张厅长就像是孙子似的,乖乖地不敢违抗乔易的吩咐。
他能够坐到北城厅长的位子,脑子自然是不笨的,自己隐藏得那么隐秘的事情,都被这个姓乔的小子给挖掘出来了,他的能耐之大,实在是让自己畏惧。
“可以了。张厅长,恕屁民我斗胆说一句嚣张的话——你可以滚了。”乔易有些得瑟说道。
对于乔易的得瑟,陈权利和燕飞险些没有繃住脸而笑出来。
“是,我滚!我这就滚!”
张一官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半分官威?连连唯唯诺诺地这样说道,然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一路小跑离开这里,钻进自己的奥迪车子里后,就直接快速启动车子离开了。
待张一官离开后,陈权利便有些喜出望外地看着乔易,“乔易,行啊!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能耐!”
乔易笑道:“陈叔叔,我的能耐还表现在泡妞上面呢。”
“……”陈权利无语。
很明显,这是乔易将着他说的话。
陈权利无语一会儿,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对乔易说道:“乔易,你和我女儿好,在外面还和别的女人不三不四,我到现在也是生气——可是呢,笑娅和我谈过这个问题,她不让我过问你们之间的事情……唉!”
说到这里,陈权利叹息一声,仿佛对自己的女儿有些气愤似的,紧接着说道,“我的女儿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或者我这个老家伙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了——这件事不提也罢!乔易,我现在向你道歉一声,那天你来到我的家里,我严辞拒绝你的求助,不光是因为我的女儿,还有我和张一官之间的官斗问题,我有把柄被他抓到了。”
乔易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那陈叔叔,您现在愿意帮我吗?”
陈权利立即挺了挺胸脯说道:“帮!”
……
……
翌日。
北城西城区的一处别墅门前。
乔易载着燕飞和陈权利来到这处别墅。燕飞指给乔易道:“老板,这里就是徐龙的父母家了。”
乔易点了点头,便按了一下喇叭,给别墅的看门保安提醒一下。
保安从保安室里走出来,走到乔易的车窗门前,低了低头,问乔易道:“先生,您有事吗?”
“我来拜访徐宾徐先生。”
“请问您是?”
这个时候,坐在后车厢里的陈权利开口说话了,对保安说道:“你给徐宾说一声,就说江城的陈权利想要见他一面。”
保安看到陈权利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便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请稍等。”
片刻后,保安慌忙打开了大门,并且对乔易说道:“请进!”
乔易启动车子,慢慢将陈权利的奥迪车给开了进去,这个时候,徐家客厅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西装革履地从客厅里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向这里走来了。
仔细看了看他的相貌,和燕飞提供的资料上的徐宾的长相极像,看来这位中年男人就是徐龙的父亲徐宾了。
咔嚓一声响,乔易、燕飞和陈权利推门下车。
这个时候,徐宾已经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他对于乔易和燕飞并不认识,但是对陈权利却是知之甚深,连忙伸手握住了陈权利的右手,对陈权利很热情地说道:
“陈厅长莅临寒舍,让寒舍蓬荜生辉!”
陈权利笑道:“客气,客气!”
乔易扫视了一眼这个豪华别墅,只怕天朝的屁民们就是奋斗两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别墅,不由得说了一句:“如果这都叫寒舍,那华国还有好房子吗?”
这一句话说出,立即就让徐宾愣了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愣头青的男人。他脸上的热情笑容渐渐敛去,不由得客气地先问陈权利一句:
“陈厅长,这位是?”
陈权利也觉得乔易说话太过于犀利,但还是回答徐宾说道:“噢,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乔易,在北城做着生意。”
“乔易?”
听到这个名字,徐宾脸上仅有的一丝笑意瞬间便跑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火气以及眼角间的杀意:“原来你就是乔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