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邦彦洒然笑道:“倭国贫弱,但是却有着撒扇和倭刀,可谓是两绝啊!不过这撒扇如今我大宋的匠人也已经回制造,工艺要比倭国更加jing湛许多。倒是倭刀,吹毛断发,锋利无比,却是我大宋制造不出的。”
nainai的,听到小ri本大爷我就生气。遇到后世那些愤青,打砸ri货的,肯定非得把你这扇子给砸了不可。这还是文飞第一次在北宋听到倭国的消息,出于一个后世愤青的心理,不由问道:“那么如今这倭国如何呢?”
文飞这问题问的太过宽泛,周邦彦想了想,笑道:“《新唐书.ri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ri本。使者自言,因近ri出,以为名。所以现在的倭国的正式名号,应该叫做ri本国。”
说着肩头撞了撞文飞,给了文飞一个只有男人之间才懂的表情,暧昧的道:“听闻江南那边有很多倭国女子来大宋借种,希望可以改良品种。以兄台之人才,若是被倭国女子看中,说不定也有机会被借种的……”
男人之间扯到这种话题,关系自然飞快的拉近。双方聊了几句,就互相报了名字。那中年文士,笑道:“在下周邦彦,字美成。”
文飞也有样学样,施礼道:“在下文冲霄……呀,你就是周邦彦……”
文飞本来早就知道这货是谁,这般巧遇也是早有安排。自然不会奇怪自己运气逆天,随便逛逛,都能遇到这种大词人。装模作样的和周邦彦寒暄了两句。
周邦彦笑道:“就是在下。走走,看兄台也不是常人,咱们今晚上就去矾楼,看师师的车子也是往回走了。咱们说不定能请来师师陪酒!”
被周邦彦一路拉扯着,两人一路千辛万苦的就到了矾楼之外。今晚上,那些正店酒楼生意都是绝好,有身份地位的人,可不会跑到大街上去人挤人。大都是寻一处酒楼,临窗而坐,一边饮酒,一边观灯,自得其乐的很。
也只有周邦彦这种词臣,提举大晟府,管理朝廷音乐。手中没什么实权。寒酸的很,只能在大街上寻些乐子。若非是听那王黼让他今ri今刻在这里等一个朋友来,带着他好好游玩。而且又见到文飞这厮呆头呆脑,偏偏身上的衣服虽然绝不张扬,但是绝都是名家高手jing心缝制。身上的一些小摆设,也是富贵暗蕴。知道这是一个大款,要不然也不会这般热情了。就逮着一个土豪的意思!
这般节ri的时节,矾楼上自然高朋满座。价格也要比平ri高出许多,以周邦彦自己的俸禄,却是只有眼馋的份儿了。不过他周邦彦道青楼来,貌似也从来用不着花钱?
矾楼是北宋都城东京最著名的大酒楼,为七十二家酒楼之首。今天晚上更是热闹。车水马龙,到处都是各se的豪华马车,挤得水泄不通。
整个矾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整体建筑高低起伏,檐角交错。
尤其是在这元宵节的晚上,各处屋顶飞檐,楼梯飞桥之上都挂满了彩灯。在正门前方,还有一个巨大的彩楼欢门,映的周围数百步之内,都是一片灯火通明。巨大的热浪扑面而来,不一刻就让人汗流浃背,忘记了这是正月夜晚,而以为这是炎热的夏天。
面前耸立着一座光的海洋,数十米的灯火高山冲天而起,也不知用了多少烛火,竟似将天际都要照亮。不,这并非唯一的山峰,有如五指一样高耸的“山巅”之间,还有人往来穿梭,在下面望去,就如天上的神仙一般。
文飞本来还以为自己见惯了后世的繁华,以为这北宋没有什么都惊艳到自己的东西。也还以为想在现代时空复制出一个矾楼来并不怎么困难,但是今夜见了,却有些倒吸一口凉气的意思。
他本来就是有着考察北宋时空娱乐业的意思,好在现代时空铺开自己的大计。自然要好好见识之号称汴京第一的矾楼了。
“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周邦彦笑道:“这般快到元宵之夜,矾楼可要比寻常更要热闹,咱们今晚上算是来对了!”
此地可不止是单单的酒楼,用作后世的眼光来看。简直是天上renjian那种大型的娱乐场所,可不是只有吃饭喝酒这么简单。
每一座高楼都有四层,十余米高,之间用廊桥连接,漂亮的姑娘走在上面,被明亮的灯火一照,可不直如在天上飘舞的仙女般好看?
这般莺莺燕燕的景象,便是还没有上楼,都感觉到已经醉了。
此时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酒楼前人喊马嘶,大呼小叫,有骑马独自前来的,也有的坐着高大马车,更多的还是如文飞二人一般信步前来。
有人带着跟班,有人呼朋唤友,最多的是挎着篮子穿梭其中的短衫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