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的大弟子不知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怕别人来找他算账,就偷偷把哈白的脊骨拿断,叫他成了残废,然后送到了其余那些帮派的手里。想请功买好。
那些帮派不为已甚,看哈白武功全废,也没为难他,只是逼着哈白解散了他的门派,成为好几门,一个弟子一门,叫他们自相残杀,内讧不断,不能外顾。
同时又定下规矩,如果收非嫡传的弟子,就只能收姓哈的。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可能也是想限制他们收徒弟吧。
后来那些帮派把哈白放了回去,把他的大弟子也抓住了,交给哈白处置。
哈白的大弟子万没想到自己出卖师父,会是这么个结果。哈白心里恨极,他下半身瘫痪了,可是手上功夫仍在,就把他这个大弟子也打断了脊骨,最后不给他饭吃,只给水喝。
这个大弟子支持了十天,终于全身浮肿的死了。
哈白后来得了褥疮,也死了,死之后,其余几个弟子相互之间争的更是厉害,谁都想争当总掌门,可是谁都不服谁。
他的这些弟子里有些人投靠了小日本,有些人占山为王,有些人投靠了军阀,于是借助各自的势力互相争斗,死伤惨重。有些人早就落魄了,因受不了同门的侮辱,往往自尽。
一直到了今天,这一门里的人也还是这个德性。很有意思的是,他们人品虽然大都不端,但是对这个只能收姓哈的徒弟的古怪规矩,却一直在坚守。
所以你想从他们手里学到擒拿,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偷学,不过偷学武功是大忌,风险可太大了。
哈白和他的门人弟子,虽然人品不端,但是他们门里的擒拿功夫,却确实是一绝。
哈白这一支在武林中称为果毅门,门里所练的功夫,就是以擒拿为主,其它的什么掌法,拳法。兵器,暗器基本都不练。
本来嘛,这种练法有点五行不全的意思,遇到高手就一定会落败。但是他们这一门把擒拿练到了顶峰。
什么大擒拿手。小擒拿手,近身擒拿手,寸劲抖摔,小摔碑手,双交剪,拿穴分筋错骨手等等等等,名目繁多,已经做到了以精补狭。
对方不管用暗器。拳脚还是兵器,他们的擒拿手当中都相应的化解方法。”
李易道:“那他们这一门的重徒孙,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卢仲文道:“唉,天南海北。哪都有,我当年还遇上一个,当时有些托大,差点吃了亏,所幸那人的功力没有我深。想给我来一个五龙夹剪,结果叫我把他膝盖踢的脱了臼。
不过这个梁子,他们一直没来找。他们这些人,彼此之间互有心病。谁又肯出手帮忙了。”
李易想到哈氏一门中相斗之惨,也觉怃然。
又聊了一阵。庄子期他们便要上路了,李易一直目送车队远离。这才转身回来。
外面的大雾更浓了,天色早黑,路灯虽然开着,可是空气里一团团的,根本看不出十几米远,就连呼吸都觉得有尘土吸进肺子里。
李易转身回到了青马大厦门口,见冯伦他们正在车里等着,四周并没有合欢帮的人。
李易上了车,对邓友连安慰了几句,邓友连一时心乱如麻,一时心如死水,对李易的话也没听进去。
李易叫冯伦他们在车里等着,不要再轻易相信合欢帮的人,自己如果有事会主动跟他们联系,而且车上的电脑跟李易的手机是相通的,可以借助这一点来沟通。
李易把卢仲文给他的药丸含在舌下,回到青马大厦,向合欢帮的一名手下询问,那人见是李易,便是一副不大爱理睬的样子,懒洋洋的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李易呀,有什么事吗?”
李易气的想给他巴掌,道:“你们七部……,哦不不不,是八部会,你们八部会结盟,这会儿应该在开庆功宴呢吧?我想上去瞧瞧。”
那人道:“你又不是我们八部会里的人,你有什么资格瞧啊?你不是不同意八部会结盟的吗?那就赶紧出去。”
李易道:“你们军师曾文远曾大哥说不定想见我,如果你赶我走,那我可真走了。”
忽然曾文远的声音道:“李老弟,我正在找你,原来你在这。”
曾文远端着一只酒杯走了过来,把那名手下喝退,道:“老弟,大家正在一起喝酒,你也一起去玩玩。”
李易见四周没人留意这边,冷冷的一笑,道:“玩,我是不敢玩的了,不过话,我可没准会说。”
曾文远脸色立变,向四下看了看,把酒杯里的酒泼到一边,把酒杯随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转身向里走去。
李易一言不发的跟着,脸上尽是冷笑。
两人到了没人的地方,曾文远突然站住,转过身来,两只眼睛的眼神锋利无比,盯向李易的脸。
李易道:“曾大哥,你有话就请讲吧。”
曾文远沉声道:“李易,既然大家已经撕破脸了,你想说什么就请说,什么事都好商量。”
李易哈哈一笑,道:“对呀,什么事都好商量。咱们两个先前就一直在商量,只是这笔买卖没做成。
对了,你那个小妖精阿雅现在怎么样子?还有你那两个手下呢?”
曾文远恨恨的道:“阿雅现在话都不能说了,她的功夫全叫你给破了,你还有脸问?我那两个手下骨头断了,这还是拜所赐。”
李易道:“那没办法,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难道我躺在床上,手脚绑着,叫他们来杀啊?”
曾文远道:“李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易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记着一句话,鱼死了才能网破,这是双输,做生意一定要双赢。
咱们之间应该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生意空间。你想想吧?如果咱们之间连做生意的可能都没有了,那就太可悲了。
我倒是无所谓,可是那些录音,我倒挺有兴趣把他们放到网上的。”
曾文远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向前迈了一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易道:“简单,你帮我救一个人,我就答应不把你们的丑事说出来。”
曾文远没想到李易跟他说的这事,脸色登和,道:“救什么人?”
李易便把左玉容说了一遍,叫曾文远想方设法,一定要把左玉容给救出来。
曾文远听说是向刘平安那里“接货”,微有些犹豫,可是权衡利弊,还是答应了的好,便道:“那好,我答应你,就帮你把左玉容救出来。不过,我希望你也说话算数。”
李易一笑,道:“那当然。你们上面热闹吗?我也想去喝一杯。”
曾文远转身出来,淡淡的道:“那你就跟我来吧。”
李易当然没有心思喝什么酒,只是想找个由头上去看看,了解一些情况,对霍老三那边也有好处。
同时因为现在基本上没有了牵挂,内力又渐渐恢复,所以有心上去闹事,不想叫万蜂太过顺利。
两人到了五楼,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只听里面呼来喝去,显然有人正在斗酒,乱哄哄的也不知有多人在吃饭喝酒说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