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忙跃起向后,双腿并在一起摆出,踢向阿雅的胸口。
阿雅也不是真要剪,见李易急了,也就松手跃开,这一下便没踢着。
阿雅左脚踏出,踩在李易小腹上,用力不大不小,右手晃着剪刀,道:“你不听我话,我就收拾你,看你怕不怕。”
李易道:“好了,好了,我不再跟你开玩笑了,你快点给我打件衣服,给我穿上。”
阿雅道:“好,你等着。”
阿雅又翻了翻,找出一套粉色连衣裙来,一把李易的上衣也都撕了,这一下可好,李易全身**,被扒的精光。
阿雅把连衣裙套在李易身上,只是两条胳膊不能伸出来,稍嫌美中不足。
李易气的直咬牙,走到一边,不再说话,心想这丫头是个疯子,不用理她,不过桌子上有剪刀,自己先跟她拖延着,就有机会用剪刀把绳子剪断。
阿雅端过小盆,来到李易的身后,蹲下身来,右手把小盆绕到前面,左手扶住李易的小鸟,道:“来嘛,再来一次。”
李易这次倒是真的尿了出来,一个青春活泼而又古里古怪的少女亲身服侍,尺度如此之大,这种快感别有一番滋味,李易还真就好好的享受了一次。
完事之后,阿雅跑过去把小盆送回卫生间,回到李易的面前蹲下,抬头向上,脸上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道:“我帮你吸干净。”
李易虽然知道她是在演戏,但是当她的柔嫩双唇真的贴上来时,还是没能控制住,爽的啊了一声。
阿雅来来回回的弄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叫李易爽翻了天,忽然李易只觉胯下一痛,忙弓身向后一摔,滚到一边,原来阿雅趁李易不备,在他大腿根上咬了一口。
大腿根部神经最为敏锐,这一下虽然并不太重,李易也受不了,哼哼了两声,怒从心头起,腰间使力,双腿并在一起猛的扫向阿雅肩头。
阿雅早有准备,娇笑声中,早已躲在一旁。
两人相距数米,阿雅伸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怎么样,爽吗?”
李易道:“爽你大爷。”
阿雅绕到李易背后,提着绳子把他扶了起来,往窗边一靠,不再理会。
阿雅走开,自顾自的冲了杯咖啡,忽然双肩一晃一耸,粉色的上衣就从身上滑了下来,她又把短裙的裙也解开,腰胯一扭,短裙也就滑脱在地上。
阿雅来到玻璃窗前面,先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把杯子放在窗台上,叉开双脚,伸开双臂,全身贴在玻璃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李易看到她的怪样子。心里只有更提高警惕。心想总得找个机会把她撞晕,再用剪刀把绳子割断。
阿雅脸上渐渐露出微笑,睁开了眼睛,来到李易面前,道:“广宁很少下大雪,我真想跟一个人在雪地里**。”
李易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阿雅道:“你喜欢吗?”
李易道:“你有病。”
阿雅也不生气,忽然把李易横着抱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柔声道:“反正我以后也是你的人了。不如今天就开心开心,有了第一次,我保你喜欢第二次。”
说着快步向里间走去,李易见她抱着自己不像有多少费力的样子。看来年纪不大,力气可不小。
到了里间,阿雅把李易放到床上。
这里间并不大,放下一张床之后,就没什么空间了,也没有窗户,四周挂满了粉色的装饰,看来阿雅平时就住在这里。
李易身上没穿衣服,躺在毛绒绒的床上,感觉十分的舒服。
阿雅取出绳子。先把李易整个绑在床上,再用绳子从李易的两腿中间穿过,把他两只脚踝分别缚好,另一端拉扯下来,缚在床脚上。
然后把李易双脚之间的绳子剪断,把连着两只脚的绳子再逐渐的拉短,终于将李易的双腿拉的分开。
李易心想,这小丫头长的这么清纯可爱,难道也是个花痴?
这时阿雅又把李易的双手一并提起来,系在床头的铁架上。然后咯咯一笑。右腿一跨,骑在了李易的身上。
李易两只眼睛盯着阿雅的胸口,下面又挺了起来。
阿雅回手一摸,道:“我还当你多有定力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李易闷哼一声。挺身向上,用嘴去够阿雅的**。阿雅不躲。反而向下一俯,用**把李易的脸压住,道:“我看你敢起来。”
李易现在像是被点燃的火药,如果不爆炸开来,就得憋坏,一张嘴,把阿雅的丰乳含在嘴里,不住的吮吸。
阿雅痒的咯咯直乐,道:“好好好,你太会吸了。”
李易本来心里想着要脱身出去办事,可是被阿雅点燃了激情,把这些事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阿雅眼神迷离,喉中嗯啊有声,不住的迎合,又频频躲闪,叫李易心痒难搔。
李易手足被缚,无数次想挣脱出来,却都不成,这份感觉难受的不得了,他不住的咒骂,却都无济于事。
阿雅一开始是戏弄,到后来也渐渐进入状态,倒转过身来,俯身含住李易的小鸟,而李易的面前,则出现了一条似乎没有被人开垦过的神秘圣地,那颜色是如此之淡,还散发着幽幽风骚香气,叫人不能自已。
两人缠绵良久,阿雅再次调转过来,对准之后,深深的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共同挺身,只是李易胸腰都被勒在床上,不大挺的起来。
一室如春,两人毫无顾忌,雌啼雄吼,交相呼应。
到后来频率越来越快,阿雅见李易腰间被缚,不能尽兴,自己也少了很多乐趣,便从一旁拿过剪刀,顺手一插一剪,啪的一声,将李易胸腰上的两根绳子剪断。
李易在**的同时,神志却渐渐清醒,心里暗暗盘算逃脱的法子,只是手足被缚,一时不便其便,便假意热烈,不住的挺身相送,把阿雅颠的上下起伏,仰头大叫。
李易的眼神却不住的盯着阿雅右手的剪刀,几次想把左手上的长绳凑到剪刀的刃口里去割断,但是都差着一两尺伸不过去。
李易知道,自己一但到了极限,阿雅就会从身上离开,那时就再没有办法了,只得咬牙坚持,不叫自己太兴奋而提前喷涌而出。
阿雅似乎以前没享受过这么火热这么坚硬的冲击,**乱颤,双眼紧闭,上半身俯仰来回,激烈异常。
李易左手用力去够,却又够不着,只得拼命挺腰,把阿雅颠向自己左侧,有两三次剪刀几乎都碰到绳子了,阿雅却又缩了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易渐渐坚持不住了,阿雅也在放声**,李易一看知道没机会了,心里暗道:“罢了,罢了。”
终于一泄如注,长声叫了出来。
哪知阿雅就在这时达到了**,一时间飘飘欲仙,喉中叫不出声来,紧闭双眼,脸上表情似是痛苦已极,又似是爽快已极,忽的像是失去了骨头,一下子俯下身来,双手向前,不自觉的扶在床上,右手剪刀也顺势下直插了下来。
李易一看,暗叫幸运,左手长绳微微一摆,轻轻一荡,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剪刀的刃口里,而剪此时也插入床里。
李易虽然全身像轻微触电一样,正爽的厉害,但是逃命为先,办事要紧,这时顾不上什么快感了,左手向上一举,绳子迎着刃口勒压了过去。
如果这剪刀换成了冥蝶,自然毫不费力,一触即开,可是剪刀虽锋,却终究比不上快刀,那是要靠剪的才行,是以李易这一下本不能成功。
可是阿雅兴奋之时,周身酸软无力,嘴角微微有白沫流出,全靠双臂支在床上,是以右手剪刀插入床单数寸,李易便得以有借力之处,这一勒一带,已经将绳子割断了一半。
李易大喜,左手一绷,啪的一声轻响,已经将绳子挣脱,立刻左手回曲,拿向阿雅咽喉,满拟这一下擒住她,再逼她剪开自己右手绳子,或是把她甩开,好自己解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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