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畏惧那些忠于你的强大手下,老子根本不会叫你这么多年“父亲”两个字”
富兰咧开嘴,露出两排森森白牙:“我、卢卡,包括已经死去的奇诺,都是被你任意摆弄的棋子。我几乎每年都要被你阉割一次,或者被全身割裂,剔出肌肉和不危及生命的肠管器官。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某件事情做错的惩罚当然,在我趋于死亡的状态下,你会非常“仁慈”的将我送进治疗舱全面休养。死不掉,但是也不可能好好活下去。这就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你从未将我当作儿子看待,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能够满足内心变态**的玩具存在”
“说的没错”
安丝毫没有动怒,他慢吞吞地拉开旁边的抽屉,从中取出一支保养良好的勃朗宁手枪,在指掌见看似随意地把玩着,目光斜斜冷睨自己的儿子:“作为你终于说出内心实话的奖励,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作为藐视父亲的惩罚,我会一刀一刀割断你的生殖器。这一次别再指望我会把它给你重新接上。那种老套的节目,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我会在你双腿之间开一条缝,装上一个新的**。当然,作为必须的配套设施,还有卵巢、腺体、排卵系统哦差一点儿忘记了,我还要为你准备一对漂亮的,足够丰满的,让所有女人看了都为之嫉妒的胸。只有这样,你才能改头换面,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性”
肥胖老头说话的声音很腻,节奏不快,语气也很温和。然而富兰克却忍不住浑身发冷,手脚不受控制般想要颤抖、抽搐他很清楚,安东尼奥绝对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他肯定会这样做。
“你,你这个疯子。”
年轻的儿子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连声喃喃。
“这话你就说错了我没疯,我很正常。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把儿子变成女儿,再与自己女儿上床**,让你生下另外一个儿子的过程究竟刺不刺激?你应该明白,我和医生联合协会的关系不错,依靠他们那种神奇的器官更换手术,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感兴趣的事情其实不多。我必须自己给自己找点新的乐子。哈哈哈哈,如果你在身体改造之后的表现令我满意,我可能会改变主义,再把你重新变回来。亲爱的儿子,你知道,我的手术甚至比某些医生更加精湛。放心吧我会非常小心,让你拥有一具曼妙诱惑的身体”
也许是因为说到自己感兴趣方面事情的缘故,安东尼奥两眼开始放光,他仰脖喝干杯子里残剩的酒,用肥滑粉腻的舌头舔着唇。
非常意外,他并没有从富兰脸上看到绝望痛苦的恐惧神情。恰恰相反,那张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面孔,隐隐还释放出刻骨铭心的报复意图,以及一丝淡淡的讥笑。
“先是拿出十一万让我走,现在居然又要把我变成女人,啧啧啧啧,尊敬的父亲,是不是觉得这种变态**的行为让你良心感到羞耻,才想要在疯狂念头真正实施以前,用另外一种方法将它平息呢?嘿嘿嘿嘿其实,北方华夏领的威胁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正如你所说,你实在活得太久,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引起生活的乐趣。新亚历山德罗城堡是否陷落也无关紧要。反正这场战争已经输了,与其反抗被杀,不如投降。就像北方的卡索迪亚一样,卢顿家族残留的成员们,至少还能拥有一座相对完整的城堡。”
安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富兰从未用这种肆无忌惮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这不正常,但他实在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他并不惧怕自己的儿子。阿雷桑德罗家族有一支由高阶进化人和进化士组成的直属卫队,那些用高昂代价供养的强大杀手,只听从于家族族长的命令。安毫不怀疑那些人的忠诚,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们仍然会不遗余力支持自己。
富兰只是一个少爷。说难听点儿,充其量就是被自己射出无数。。当中,侥幸变化成人的那一颗。虽然不再散发出腥骚腻臭的味道,但本质上却没有任何分别。
儿子?
亲人?
都是一句屁话。
只要老子活着,想日多少日多少,想操几个操几个。就算身体出了状况,那些女人生不出来,也可以利用人工受精技术产下几十上百。
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虚假,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老——杂——种——”
富兰死死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狰狞咬出毫无尊敬意味的称呼。
虽然心里仍然存有疑惑,安还是举起手枪,把那张带有自己显著特征,准备改换性别成为新玩具的英俊面孔,慢慢纳入瞄准镜孔。
“别逼我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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