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娘却大笑起来:“陆景胜喜欢尹凝波,你不会才知道吧?”
书娘奇怪看着棋娘:“怎么,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医馆里也呆了一年好吗?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出来陆景胜对尹凝波别有用心,而你居然不知道,”棋娘冷嗤,带了一丝优越感道,“母亲他们还常夸你聪明呢,你真是笨死了。”
终于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奚落书娘,棋娘觉得酸爽。
书娘张嘴又哭了起来,棋娘忙捂住她的嘴,道:“书娘,你不会想哭得让大家都知道吧?我知道你喜欢陆景胜,难道你就这么想善罢甘休?我都没有放弃大表哥呢,你就要放弃陆景胜了?”
书娘推开棋娘,撇嘴道:“才不,这辈子非恭芳哥哥不嫁。”
“你要嫁他就娶吗?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你想嫁陆景胜非得用些脑子不可。”
书娘擦了眼泪:“棋娘,你愿意帮我?”
棋娘道:“书娘,现在,尹凝波可是咱们俩公共的情敌了,你往后不可再帮着她疏远我了,我们才是亲姐妹,知道吗?”
书娘点点头。
没有永远的姐妹,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要除掉这个尹凝波,那么棋娘你能如愿以偿嫁给大表哥,我也能如愿以偿嫁给恭芳哥哥一举两得。”
“对。”棋娘对于书娘的转变感到十分满意,“那你以后可得多听我的。”
书娘同意:“我们姐妹一心,不信搬不走这个碍脚石。”
袁弘德一早就来找尹凝波,却被告知尹凝波已经去医馆了,陆景胜也跟着去了。
羽墨留下来招呼袁弘德用早餐,道:“这一年来,少爷和尹小姐都是这么起早贪黑的,他们早就习惯了。”
袁弘德黑了脸,哪里还有心情用早餐,转身就走。
羽墨摸摸脑袋,问叶茗荃:“小十三,你家将军怎么了?”
“你说错话了,将军生气了。”叶茗荃直截了当。
羽墨一吓:“将军生气会怎样?”
“若是在前线,将军生气就会杀人的。”
羽墨只觉脖子上一凉。
医馆,像往常一样人进人出,有条不紊。
玉莲拉开五行草的柜子觉得有些异样:“这柜子怎么感觉少了这么多五行草,昨日,这五行草用过量了吗?”
玉莲有些记不分明,但也不在意。
医馆后门,书娘将五行草熬制的汤药倒入一锅鸡汤了,棋娘又掏出一个小纸包,往鸡汤中撒入一些白色粉末。
“你下的什么?”书娘奇怪地问。
棋娘阴险道:“五行草配砒霜,药效百倍,沾上一口便必死无疑。”
书娘有些害怕:“棋娘,我们真的要杀人?”
“有她在,大表哥永远不会正眼看我,所以有她没我。”棋娘果断道。
书娘抿了抿唇,自己的立场又何尝不是?
有尹凝波在,陆景胜也绝不会看她英书娘一眼,所以有她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