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鸠连忙摆手摇头,嘴里回着“不碍事不碍事,是我礼数不周。”
说着揣好东西,被中年女人送到门口,又听陆十八在房间里补了一句“放走公鸡之前,取鸡冠上的血在地上画一个圈,你必须一脚圈里,一觉圈外”
关鸠连忙点头应了几声后拿着手里的纸单去买了红线,和烟酒纸钱,最后又去王思淼的出租屋里取了共二百块钱,才凑够了活鸡的钱。
直到晚上八点五十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十字路口,仔细认真的看着老人机上面跳动的数字,每像九点接近一分钟心跳就加快一次。
直到,上面明确变成9:00的时候,他用刻刀在鸡冠上取了血,又在地上画好圈后,一脚踩在里面,一脚踩在外面,开始点燃纸钱,又低下头给公鸡系上红线,让公鸡扑棱着翅膀往前走。
仔细的数到一百步的时候,开始拿起手中的符对着打火机点燃直到烧成灰烬,公鸡转了个弯跑进了一家小区,眼看着手里的红线所剩无几,关鸠连忙往回收红线,却听见公鸡一声尖叫,再拉扯红线似乎就轻巧了许多。
关鸠轻而易举的就把公鸡被拉回脚下,却瞬间瞪大双眼,原本活跃结实的公鸡,此时竟然已经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平时杀鸡砍了头都能扑棱逃跑的家禽,却在尖叫之后像是被瞬间抽了魂魄一样,很快呜咽叫了几声,就彻底死了,关鸠浑身冰凉,耳边还想起陆十八的话“如果没出意外,那就是成了,相反就是失败了。”
额头豆大的汗粒顺着脸颊滑下,正在这时,旁边燃烧的正旺的烧纸也瞬间熄灭。关鸠手足无措的用打火机再点,又灭,再点,又灭。重复了五六次后,才彻底失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意外,意外,难道引魂失败了”
正在他跌坐在地双目失神,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口袋里的老人机响起了刺耳的铃声,也同时震痛了关鸠大脑此时非常脆弱的神经,他面色苍白满身冷汗,在身上掏了好半天才接起来,却听见那边说
“您好关先生,我是普外科的值班护士,您的朋友王思淼现在情况很糟糕,请您立刻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