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任笑天立即就明白了过來,难怪水姐会这么着急,罪犯不交待赃款下落,这种案件也就成了个夹生饭,只要一有可能,那个谢长华随时都有可能会跳出來进行翻案。
“水姐,这个谢长华的家人,你们应该都审查过了。”任笑天抽了一口烟,不慌不忙地问道,水素琴一听,两条弯弯的秀眉一皱,接口回答说:“那是当然,他的老婆、孩子,还有他的父母,全都进行了盘问,唉,什么结果都沒有,我还告诉你,到他家里去看一看,根本就不象是一个贪官的家!”
“噢,还有这么一种奇怪的事,水姐,你说说看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任笑天一听,顿时就來了一头的兴趣,他抚摸着鼻子,一对眼睛也不时地闪烁着光彩。
水素琴也是一副不解的神se,缓缓介绍说:“谢长华的家,就是一种普通的四合院,房子是不少,家俱却是很破烂,吃饭的桌子,还缺了一条腿,他家的邻居,还有家里的人都在说,如果这样的人也是贪官污吏,那这个世界上就沒有清官喽!”
“这个谢长华有情人吗。”任笑天的思路很明确,也许这个谢局长是在外面养了金丝雀,另外搞了金屋藏娇,受贿的赃款也就有了去路。
水素琴一听,手捂着嘴就‘切、切’地笑了起來,这一笑,笑得是花枝乱颤,波涛汹涌,这么一种情景,当然会让任笑天看直了眼睛,美呀,好美,水姐的美,和其他女人的美,不是同一类型的美。
到底是生养过孩子的女人,这种成熟的美,顾小雪不可比,刘丹丹也不可比,至于李若菡那种生涩的女孩子,更是不可比,干练、利索,给人一种端庄高雅的知xing气质,又有花信少妇的迷人风情,更有温文尔雅的淑女典范。
可能是发觉任笑天的失常,水素琴白了任笑天一眼,只是她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落在任笑天眼中,也算得上是风情万种,一下子看得如痴如醉,到了最后,就连向子良也有点看不下去,他也顾不上大煞风景,忍不住地敲了敲桌子说:“小天,你还喝酒吗!”
听到向老爷子如此说话,任笑天倒是老脸皮厚,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头,水素琴则是有点羞涩,不由得俏脸一红地说道:“这个谢局长好酒好烟,就是不好se,从我们掌握的情况來看,沒有发现这一方面的问題!”
“家中沒有钱,他自己又不好se,钱能到哪里去了呢。”任笑天注意到了向子良的举动,心中大骂老特务不解风情,嘴上却还装模作样的在推测着答案。
水素琴听到任笑天的自言自语,帮小海抹了一下嘴以后解释道:“这个谢局长既不好se,又不好赌,平时为人也很吝啬,他这种吝啬,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吝啬,对父母,对老婆孩子,甚至于是对自己,都是近乎于刻薄!”
任笑天听得水姐如此一说,更是感觉到奇怪,如此大肆敛财的人,经济上却又沒有任何漏洞,钱会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托着下巴慢慢地思索着。
会不会是办错了案,社会上的人,只知道jing察办案会來刑讯逼供那一套,其实,纪委的人玩起这一手來,比jing察还要厉害,因为jing察做得过分之后,还会有检察院來监督,纪委却沒有这个担忧。
不过,这种可能xing不大,因为这是水姐主办的第一个案件,加上她是个女同志,先天上决定她不可能对部下的过分举止熟视无睹,从这个谢局长能坚守最后一条底线,不肯交待赃款的下落來看,也说明审查的力度沒有达到。
“小天,你有沒有考虑一下,这个谢长华能交待受贿的罪行,却不肯交待赃款的下落,这中间有着一些什么奇异之处。”向子良把一条昂丝鱼头咬得‘咯吱、咯吱’的,抽空提了一个问題。
任笑天一听,这还不简单吗,不就是因为水姐心慈手软,审查沒有达到力度,才让姓谢的有了空子可钻,就在他准备张嘴就答的时候,却看到了向子良那幽深的眼睛。
不对,不对,沒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任笑天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在任笑天以往的经验中,老特务凡是提出这种问題时,都必然还掩盖着其他的答案。
会是什么样的答案呢,任笑天不想急于回答老特务的问題,而是给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