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成立股份公司,那么我们就有权向铁路派出我们的职员,而我们的职员可以间接的控制火车站、铁路桥,当然这需要一系列的运作。”
觉察到陛下向他投来严峻的眼光。
“当然这类事情,很难保证他的有效姓,但是……”
管明棠吞吞吐吐地说。
“有了准备总好过没有准备,如果对其进行改建的话,我们便可以更了解那条铁路,这样军队制定计划时,就可以利用三条铁路的列车时刻表,制定相应的计划,根据三条铁路的运力,投入相应的军队,我曾向参谋部咨询过,对于介入三条铁路的管理和施工,他们是赞同的,而且他们表示,如果必要的话,可以考虑派出军事承包商承修这条铁路。”
突然管明棠冒出了一个新鲜词,而发明那个词的人却恰就坐在他的面前,军事承包商这个词汇是陈默然发生的,同样也是为了俄罗斯发明的,现在开往俄罗斯的列车、商船上的职员和船员,大都是“军事承包商”,而他们之所以拥有这一身份的原因在于,他们都是陆军或者海军的预备役人员,当初制定这个原则同样是考虑到明年的需求,这样的话,至少可以保证列车、商船不至受到革命者的破坏或者征用。
“军事承包商……”
在唇边轻喃着这个词,陈默然的脸上带着笑,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数千公里的铁路上分布着数万名中国“工人”,一但俄国发生革命,会产生什么校的效果,他们可以迅速控制那条铁路,任何人也别想从他们的手中夺回铁路,他们会成为中国干涉俄罗斯的先头部队。
但是……在心下思索着,李子诚反倒是犹豫了起来,原因非常简单,因为自己的目的并不是仅仅只是为了在这个世界出现赤色那么简单,如果只是那么简单的话,只需要派一些特工,一点毒药、几十发子弹,就可以结束那一切。
可是……就在这时,厚实的包钢木门却被推开了,一个侍从官面色煞白的走了进来,甚至不顾正常的宫廷礼仪。
“陛下!”
侍从官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逾越,此时他的神情显得无比悲愤,甚至眼角还挂着泪水。
“怎么回事?刘上尉。”
看着这位年青的侍从官,陈默然倒是没有追究他的失礼,只是和善的询问道,难道是他的家人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向侍从长请假才对。
“陛下,武汉,武汉警备区打来电话。”
侍从官的声音有些呜咽,作为一个武昌人,在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甚至忘记这种事情应该首先报告侍从长。
“贵族院袁院长在码头遭到恐怖分子的炸弹袭击……恐怖分子使用不少于五吨炸药……袭击造成的伤亡,估计伤亡超过一千人,甚至可能更多……”
接着,在侍从官的报告声中,陈默然从最初的惊讶之中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这个时候管明棠,作为一个基督教徒,却是轻声念了一段祷词,然后他看着侍从官问道。
“派出营救人员了吗?湖北需要什么?”
然后他又转身面向陛下,说道。
“陛下,我需要立即给湖北省省长打个电话!”
“总理阁下,湖北省省长和大量议员也……”
“是谁干的?”
不待侍从官说完,陈默然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冷声喝问道。现在必须要查出来是谁干的,不管是谁,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逃脱。
这时管明堂,那张在听到这一事件后,变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微露出凝重之色。
“怎么会这样呢?如果省府的官员和议会的议员都死了,那……”
思索片刻,他看着陛下说道。
“陛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请陛下下旨,立即对湖北省实施军事管制,暂时由军队维持社会秩序。而且,在此期间,参谋部和内务部命令部队在全国处于戒备状态,以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颓然在点了点头,陈默然知道,如果消息准确的话,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陛下,我希望能立即前往武昌,如果可以的话,可以乘坐飞机去最好!”
在管明棠提出要求后,陈默然只是默默的点着头,而后说道。
“注意安全,你亲自去武汉安抚当地的民众,慰问伤员,如果……我会在近期过去!”
在管明棠离开办公室后,脸上尽是怒火的陈默然冲着门外大声喊道。
“把查志清给我喊过来!”
在郊外的马场骑马散步回来时,查志清一获悉袁世凯身亡的噩耗。他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后才喃语着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在总督的宫殿内,眼下任何人尚不清楚究竟谁是凶手。
这完全在他的计划之外,尤其是造成如此多的伤亡,在他的计划之中,原本这应该只是……可是,下属的报告却当头给他一棍。
面前的下属顿时鸦雀无声,查志清也停下了脚步。
“疯了,那些该死的共和派都疯了,国民都是他们的敌人吗?这群天杀的混蛋……”
突然,查志清大声地叫喊着,他甚至恨恨的用拳头朝着墙上砸了起来,那群天杀的混蛋用这一个大事件,把他逼到了一个角落,尽管现在还没有接到陛下的召见,但是他仍然可以想到,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陛下会展现出什么样的雷霆之怒,到那时……或许,陛下的愤怒是他需要的,但是绝不意味着对他是有利的。
“局长,宫内打来电话,陛下要你立即进宫!”
和所有人一样,在场的人都怀着同样焦虑不安的心情,而他的一位下属立即向他提出了一个建议。
“严禁立即播发武昌码头爆炸事件消息,继续播送正常节目—……”
这时却又有人冲了进来。
“快听收音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