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门口洛醺这里,她看沈稼辚真的来了,索性继续闹,闹得越大越好,指着沈稼辚对那个摔她的当兵道:“你口中的王八蛋来了。”
沈稼辚浓眉一挑,难以置信的问洛醺:“王八蛋?谁说老子是王八蛋?”
洛醺指着那个兵:“他,他说的。”
老鸨子正恨这两个嫖ji不给钱的兵,附和道:“对,就是他,他说沈司令是王八蛋,这里所有的人都听着呢。”
那兵忙不迭的喊:“司令,天大的冤枉,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骂司令。”他突然指着洛醺质问:“你个二椅子,我啥时候说了?”
洛醺见沈稼辚来了有了坚实的后盾,脑袋一扬道:“你刚刚说,你二叔又是哪个王八蛋,我二叔就是沈司令沈大人。”
当兵哪知道这一桩,当即大惊失色,看着沈稼辚不知该如何是好,唯有不停告饶:“司令恕罪,这都是误会,我哪里知道这位姑娘是您的侄女,我只知道沈家大爷唯有小少爷一个苗子。”
沈稼辚先是踹了他一脚:“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哭鸡鸟嚎。”然后挥起马鞭把他好一顿打,接着骂:“妈了巴子,敢公然嫖ji,还敢骂老子,何副官,拉出去毙了!”
这个时候祝子雄带着何冰走了出来,看这里正热闹,他就擦着何冲的身边而过,发现老鸨子眼睛盯着沈稼辚,众位窑姐也是看呆了的样子,他手一拉何冰,两个人溜了出去。
何冲发现妹妹离开了百花楼,不知带她走的男人是谁,但见祝子雄一脸正气,不是一般的嫖客,又见洛醺偷偷瞄了眼祝子雄,他们像是认识,如此明白这大概是洛醺在救妹妹,于是也过去吵吵嚷嚷的把那两个当兵的逐个踢了几脚,也不想闹大杀人,毕竟这二人都是排长级别,他更是存心讨好,于是替他们向沈稼辚求情。
沈稼辚素来以治军严厉著称,但也舍不得因为玩女人而杀自己的兵,军人应该死在战场上,除非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于是过去又一顿马鞭把那两个当兵的打跑,再问洛醺刚刚发生何事。
老鸨子抢着道:“刚刚两位军爷吃也吃了睡也睡了,没给钱,既然是沈司令的兵,那算了。”
沈稼轩立即瞪着牛眼珠子高喊:“不,你们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要给,还要多给。”他看看何冲,何冲急忙掏出钱来递给老鸨子。
老鸨子战战兢兢的接了钱,讨好道:“沈司令,姑娘们听说您能大驾光临,想请您进去坐坐。”
那些窑姐就起哄似的欢迎欢迎的喊,还不停的朝沈稼辚放电**。
沈稼辚看面前环肥燕瘦的,想自己也有些日子没碰过女人的身子,色心起,迈步往里面走,忽然想起洛醺在此,急忙立定:“胡说八道,本司令公务繁忙,更加不会逛窑子,撤!”
他说着拉着洛醺就离开了百花楼,当兵的呼啦啦分列两边,举火把的举火把,保护的保护,沈稼辚和洛醺居中步行,他问洛醺:“说,你个好好的闺女家来这种地方干啥?”
洛醺一时没想出用什么来搪塞,反问:“你好好的一个大司令来这种地方干啥?”
沈稼辚哼了声:“还不是听见有人放枪,老子刚从盘龙山下来,事情解决的不顺利,正他娘的窝火,居然有人敢乱放枪,所以才赶了过来,不料就碰见你,说,来这种脏地方干啥?还穿戴成这个样子。”
洛醺舔了下嘴唇,看一旁的何冲低头而行,却满脸焦虑,知道何冰的事是机密,于是道:“好奇,好奇而已。”
好奇?窑子里有什么可好奇的?沈稼辚看着她想了又想,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拦腰把她扛起,哈哈的笑:“不用好奇,我现在就教你。”
他说完扛着洛醺就跑,那些当兵的在后边猛追,一路往司令部,也即是县政府而去。
洛醺知道他不怀好意,拼命挣扎高喊:“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沈稼辚当然不会听,眼看到了县政府大门口,洛醺知道进去后自己就凶多吉少,正不知如何应对,眼角余光里一条白影闪过,她急忙去找,没看见是谁。
沈稼辚扛着她来到自己在县里的住处,往床上一丢,人就压了上去,不知是跑累还是yu火焚身,喘着粗气,一手解洛醺的衣服一手解自己的裤子,眼看剩下一条花裤衩,费了半天劲没解开洛醺的长衫,下身已经等不及,张开嘴巴用牙去咬,刺啦撕开洛醺长衫的前胸处,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肉。
“丫头,你不是好奇么,我现在就表演给你看什么**上功夫。”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