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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同时给了男人大脑和睾.丸,但是只给了他们仅能供应一段的血液,要如何选择,
诺南现在还有脑子么,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总不自觉的朝秋琳那个最隐秘的部位看,好像那里有什么正在打动他,
屋子里很热,秋琳仰躺着,双臂摆在身侧,她的手指在动,她想遮挡什么,却又没有这样做,任诺南看她,一分一寸的看她,
她的身体平软得好像嵌在了床榻里,灯光依然那么亮,可诺南在她眼里是暗色的阴影,他的脸,他的神情,他的身体,她全都看不清楚,她仅能感觉到他暗沉的视线,像焦灼粘稠的沥青,快要滴到她身上,
秋琳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合上眼睛,表现的羞赧,又迎合,但她没有,她坚定的要与诺南对视,即使她根本琢磨不到诺南的目光,
黑影压下,床也沉了下来,诺南的气息靠近了她,
“紧张吗,”诺南将秋琳一绺湿发缠绕在指间,它在灯光下映现出银白的光泽,仿佛有着生命似的,
“当然不,”秋琳笑,她的眼神迷离,刚才烟气的氤氲还未完全散去,又被诺南调拨的动了情,应该说单单被他注视,她便不能自已,而秋琳明白她是清醒的,她看到诺南脖颈上凸起筋与血管,看到他红如火的嘴唇,看到他熠熠生辉的双眼,
“我们已经有过很多次,为什么要紧张,”她还有心情说这些,
这次换诺南笑了,他的笑声明明可以更张扬些,却被欲望压制的低哑,他发现自己眼睛有些花,头也胀着,跟他的下身一样胀着。现在有很多事他都想做,到头了却不知该先做哪一个,他好想亲吻她的嘴唇,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身体,亲吻她的一切,
最后他把自己的头埋进秋琳的发丝里,头发是湿的,他的脸也是湿的,有水也有汗,混着玫瑰花的香味。溢满了鼻腔,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你熟悉它吗,”诺南的问题听起来有点下流,就像在戏弄秋琳,男人的本性显露无疑,
有些话,秋琳难以启齿。她把头侧向另一边,
“不想回答,”诺南低笑。“因为你明明很喜欢它对么,”
秋琳被诺南挑了反逆,“不是,”她硬声说,不过此情此景下,她的话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上它的,”诺南在她的耳畔轻咬吐气。诺南把秋琳的头发抓成一束,撩起放在她的脑后,接着他开始吻她的脸,用嘴唇磨,用舌尖舔,
他泛起青渣的下巴不断戳刺秋琳娇嫩的脸蛋。戳红了,他就用舌头舔一遍,秋琳仿佛成了诺南盘中的美餐,他要慢慢享受,尽情的享受,他要她的脸沾满他的味道,
秋琳觉得脸此时是一张白纸,诺南用湿润来填涂它,饱和的,没有一丝空隙的填满它,
诺南的脸连她那么近,近的几乎贴在了一起,她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也听得到唾液下咽的声音,他的鼻尖抵着她,下巴抵着她,下身也抵着她,
秋琳发现自己全身好像都被诺南控制,即使他现在仅仅是在吻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胸口依然在胀痛,可是与往日里的那种胀痛似乎又有些不同,她的腿不自觉的交叠起,尽量把自己团紧,
诺南像神算般,清楚她身体的反应,他还在吻她,但他的右手袭上了她的左胸,先是覆盖,轻压,然后开始揉,顺时针又逆时针,到最后毫无章法,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所有的动作基于本能,
床上男人对女人的胸都是如斯执着,握住了便不愿放开,爱这份软腻,爱这份丝滑,尤其当**紧贴着掌心时那份悸动,就好像可以由此控触到女人的心,
诺南捏住了它,有意的用力,食指与拇指甚至在挤它,那似疼非疼的感觉是钻心的,秋琳眩晕了,顶上的吊灯在她眼里变成了几个光圈,她无力再去分辨,
她的下巴无助的被迫高高仰起,露出优美修长的脖颈,诺南仿佛在报复她之前的挑逗,他啃噬她的脖子,从下颌开始慢慢向下,
诺南的舌头太灵巧了,他吮.吸她的寸寸肌肤,咬在嘴里,让她脖颈间的搏动在自己的嘴中进行,他简直是一只狼,看到猎物的最快反应就是叼起她的脖子,咬住她的命脉,可他不用牙,他只用舌头,痒到秋琳快要无法呼吸,
胸乳上的大掌还在肆意妄为,又胀又疼,秋琳有点后悔不该告诉诺南医生的话,
禁欲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
秋琳终于扬起左手要反抗,她想移开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掌,刚触到男人那发热的右手,就被他反手握住,挑高置于头顶,
而下一秒,秋琳吸了一口凉气,她甚至无法抑制的发出了轻吟,因为诺南重重的含.住了她的**,
“天,”秋琳用仅剩的能自由活动的左手想扒开诺南的头,没想到诺南像是长了后眼睛,把她的左手也禁锢了,
秋琳还能怎么做,除了躁动就是躁动,可她想动都动不了,她不得不屈服这奇特的男性力量,
唯有微睁着眼睛,看诺南如何蚕食她的身体,
他跪坐在她右边,膝盖就贴着她的腰,他的宽厚背是平伏的,好让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胸乳之间,
他的金发此时看着依然漂亮的不像话,可这些头发却像遮羞的乳罩盖在她的上身,
充满了艳情与激荡,
诺南的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工具,他会吸,会舔,还会咬,他用舌头挑弄她的**,湿软湿软的,又用牙齿轻咬,这种刺激,秋琳无法承受。她颤栗,被诺南抓住的双手手指弯曲,握成了拳,而她也溢出了呻吟。
诺南亦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更加失控,他用自己的脸来感受秋琳的柔软,几乎快要沉迷在这份甜香软儒中,
在那年艾德琳主动引诱他之前,诺南并不明白性.爱有多美妙,尽管被周遭的朋友们耳濡目染,他知道内容也懂得技巧。但他没有实践过,哪怕他的身体以正常的生理需要而蠢蠢欲动,无数女人在面前诱惑他,他也不为所动,
他不是性冷淡更不是同性恋,
他想要的女孩只有一个,并且至始至终都只有她,
特别当品尝过她的滋味以后。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饕餮,时时刻刻都想着她,想环抱她。想亲吻她,想像现在这样伏在她的怀里,
仿佛这样才能真正感受她的温度,她跳跃的心脏,还有她身体里的灵魂,
而他也喜欢这种掌握主导权的感觉,哪个男人不希望他心爱的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呢,
诺南终于松开了秋琳,因为他需要用他的双手来抚摸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可以把他带进令人着迷的美妙幻境的方式。
胸侧的弧线被诺南的手指细细勾勒,他的拇指摩挲,他的手掌揉压,他的双手捧起它,
这是一份认真,也是一份虔诚。她是他孩子的母亲,她肚子还孕育着两个新的生命,她值得他小心谨慎的对待,
诺南的轻柔给了秋琳缓冲的机会,她的意识回笼,身体也有了知觉,她甚至可以出声笑话诺南,“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像缺奶吃的孩子,”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不介意,”诺南从她的胸脯上抬起头,唇色艳红的发亮,唇角上勾起,竟有些轻佻,
诺南伸出手,用手指指腹在秋琳的嘴唇上轻磨,“我对你做这些,是因为我爱你,情到所致懂么,”
诺南没有吃过母乳,爱莎不愿意哺乳他,即使爱莎爱他,所以诺南对女人的胸脯的兴趣并不大,但对上所爱慕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都说男人欲望来了的时候会不管不顾,就像野兽,原始,没有节制,也许动物可以对任何异性发情,可诺南只会对让他倾心的女人动情,
是的,诺南按捺不住不去碰她,他的爱情涉及了他的自尊,他的自信,他的女人一直在打击他,一直让他在后面追逐她,如今他终于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又不想这么做,
诺南只想让秋琳全然感受他到底有多爱她,
秋琳的嘴唇被诺南磨出了水色,他眼底微暗,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燃烧般吻,诺南放任着自己,秋琳何尝不是,
枕头深深的向里凹陷,秋琳发丝上的水渍快被床布吸干了,诺南压着她的头,压着她的唇,尽情的向她表现自己的热烈,
秋琳此刻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怪异的想法,诺南真是一位接吻高手,每次都变换着花样,让她束手无策,让她连连退败,
由上至下的姿势,诺南把自己的唾液几乎都渡进秋琳嘴里,银丝倾泻,顺着秋琳的嘴角流下来,越发让这个封闭的空间显得**,
一吻终了,诺南立起身,秋琳才茫茫然的用手背擦拭嘴上晶莹的液体,
但诺南仿佛下定了决心要让秋琳全身沾上他的味道,他不给秋琳更多的反应时间,又从乳沟里的疤痕一点点向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脐上打圈,他的双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好像在安抚偎在里面的孩子,不要为父母的情动而抗议,
当湿滑到了秋琳的小腹,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你...你要做什么,”秋琳浑身使不出力气,连话都说不连续,
诺南抬头,此时在秋琳眼中他俊雅的脸好像换了一张,有放肆,有燥热,有迷幻,唯独不变的是他唇指间的温柔,
“嘘,你只用躺好,什么都不要想,静静享受就好,”
说完诺南跪在她两腿间,低头将脸埋在中间,纹丝不动,
秋琳惊呆了,晕旋了,诺南,他到底在做什么,
秋琳只感觉到诺南的脸在挤压她的大腿,惊慌之中她弓起身,手禁不住摸索般的放在他那毫不设防的后颈上。
她不知自己的动作给了诺南勇气与鼓励,诺南浑身一激灵,
下一秒,秋琳叫了出来。是惊,是羞,是不可思议,
“不行....,不行...,”秋琳的话根本称不上话,断断续续。气喘吁吁,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她朦胧的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仿佛与世界失去了联系,而她现在正在一个虚幻的境地,充满了空虚和躁动不安,在这里,她眼前事虚无的。雾蒙蒙什么都看不到,只剩下了诺南,只感受得到诺南。感受他在做一些她难以想象、难以启齿的事,
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布,紧到恨不得要掀起它,紧到手指泛白,她大口吸喘息,明明没有谁禁止她呼吸,她却窒息的好像有人扼制了她的喉咙,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快得像犯病的时候,
诺南怎么能这样吻她。怎么能吻她如此私密的地方,
秋琳是一个假正经,诺南却在挑战她的极限,
他的舌头往哪里伸,他的嘴唇在哪里吮.吸,他的脸颊又在哪里磨擦。
秋琳的腿被诺南的两手攥住,拉开了到一个令她羞无颜的角度,她被体内那疯狂的感觉所折磨,她试图并拢双腿,可中间的男人根本不允许她这样做,
老天,她该怎么办,
秋琳能做的唯有闭上眼睛,忍住从下身传过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她浑身的肌肉僵硬得能看见筋的凸起,皮肤也起了一层小疙瘩,她的脚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无力的被诺南掌控,
诺南平生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他记得裴西曾不停的在他耳边炫耀的说,自己前晚如何爱抚女人的私处,那种感觉有多么的醉仙欲死,
就好像,...就好像他被包进了一个圈,头顶上是一小片蓝天,脚下是蟹红的石子路,周遭烟雾缭绕,有微光,柔黄色的,而他仿佛永远在圈内,他的生命就这样被包围着,似乎是做在梦也似乎是疯了,
这并不是裴西的感想,这是纯属于诺南的感想,
原来只要对象是心爱的女人,他为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哪怕不顾所谓的尊严,而他自己也从中获得了无限的满足,
现在在这张床上,没有冷静,没有理智,更没有羞耻,两个人只在遵循他们心里最现实的想法,以及为此的反应,
“求你...求你,停下,”秋琳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眼里竟有了泪水,那是颤栗后,泪腺分泌出来以压制燥热的液体,与她身下的情液一样,
秋琳轻软无力的话,终于令诺南抬起了头,正对上她哀感艳绝的祈求眼神,诺南对此全然无法抵抗,
秋琳的脸是潮红的,发高烧那样的红,头发贴在脸颊上,汗水正在从她的额角流下,无助的她满眼全心只依附着诺南,
在床上,秋琳一败涂地,根本不是诺南的对手,
诺南双臂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问她,“你爱我吗,”
他的吐字不知比秋琳清楚多少,他沉郁的目光与秋琳失魂落魄的眼神更不能比,
谁说男人在温柔乡里就没了脑子,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