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听到这话,一方面得意自己的计划十分顺利,一方面又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她和沈伦几年的夫妻,又为他生下儿子。她好不容易才在沈家站稳脚跟,沈伦却迫不及待想让她把管家权交给云居雁。她知道,这就表示沈伦从未想过让沈君茗继承王府。
一盏茶之后,正在吃饭的沈君昊、云居雁听到了沈伦的命令。传话的人刚退下,云居雁喃喃着:“之前我还在想她的目的是什么……原来真是这样,不过她想干什么呢?难道……”
“玉衡院是她的地方,她让你去侍疾,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怎么都不能送羊入虎口。”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羊?”云居雁反问。
“反正不许就是不许!”沈君昊吃过不少暗亏,知道薛氏的手段。他不想她冒险。
“你能不能相信我一回?”云居雁坚持。
……
两人谈了许久,依旧各持己见。正僵持之际,张铁槐的老婆王妈妈求见。前一日她已经把表妹王氏安插进了针线房。据玉瑶的私下观察,王氏确实是个“自来熟”,不过大半日的时间,她已经能把针线房的所有人都认全了,第二天便让其中一人看了那只五彩金丝编织成的络子。
王妈妈向云居雁行了礼,压着声音说:“大奶奶,奴婢的堂妹听说玉衡院出了大的变故,是有关桂嬷嬷的。”
“桂嬷嬷,是什么事?”
“具体的她暂时没有打探出来,不过桂嬷嬷已经有几日没有去夫人身边伺候了。”
云居雁今日确实没见到桂嬷嬷,她肯定她依旧在玉衡院中。说起这事,她不由地佩服青纹。薛氏是个多疑的人,可青纹不止这么快就重获了她的信任,更是把责任全推给了桂嬷嬷。她甚至觉得沈君茗出事当日,根本就是青纹设计桂嬷嬷去了厢房,让众人觉得桂嬷嬷接触沈君茗之后,他就中了毒。
“还有其他消息吗?”云居雁问王妈妈。
王妈妈摇头,答道:“这两日玉衡院没有人去过针线房,以后奴婢会更加注意的。”
云居雁点点头,命王妈妈退下,转而对沈君昊说:“青纹只是一个丫鬟,又是母亲从娘家带来的。我想她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事。眼下她并不知道我已经在怀疑她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沈君昊气恼地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有一辈子,你不需急在一时。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云居雁也有些恼了。
“我固执?那你知不知道,她进门的这几年,玉衡院有多少人因为拉肚子,莫名其妙就死了,又有多少丫鬟裹了席子被人连夜拖出去?还有,父亲的……”沈君昊硬生生咽下了“通房”二字。他知道薛氏最怕云居雁为他生下长子,而他怕薛氏会像对待沈伦的通房那样对待云居雁。
“我明白你的担心。”云居雁轻轻握住了沈君昊的手,对着他保证:“我不会在玉衡院吃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口水。就算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也只吃别人吃过的东西。”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沈君昊更是生气,“你知道她什么时候怀上十一弟的?就是在她卧病在床,高烧不退之后。当日她的样子和今日一模一样。”
“你是说,她给自己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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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赶出来了,借了老板的电脑和网络。今天好乌龙,我们想在小岛的“制高点”看日落,结果突然冒出一个兵哥哥把我们赶走了,还删了相机的照片。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岛上是有驻军的。几千人的岛,居然驻扎了一个营。据说我拍了码头,港口,建筑等等,已经可以请我去喝咖啡,扣上叛国贼的帽子了。汗!.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