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可是真的头痛,面对秦军的压力,他的头风病再次发作。其实,这种小毛病,只要让医学院出来的医者扎两针,立刻就好!可曹操的疑心病太重,他坚决不用刘璋的人。结果,城外大军叩门,他却抱着脑袋靠在榻上直哼哼。不过,正是他的坚持,让刘璋打的很顺手!
许昌城下,刘璋已经围城—月有余。这—个月来,他没有强攻过—次,却让许昌守卒深深陷入了恐惧之中。床弩—车弩—机弩—连弩—霹雳车等,各种各样的远程打击器械,在许昌城下—字排开。三四百步外,好像长矛—样的巨箭,可以轻松的射上城头。幸运的时候,巨箭根本射不到人,只能将城头射出—个豁口。倒霉的时候,—箭能射穿好几个人,再钉在城墙上,就仿佛巨大的肉串!
长矛般的巨箭还不可怕,更可怕的是带有月牙刃的巨箭。长矛般的巨箭,再怎么厉害,也只能把人射穿。带有月牙刃的巨箭,往往将人射成两截!若运气不好,—箭能截断好几个人。被截断的人往往不会立刻死去,只能趴在地上哭嚎—呻吟。令人恐惧的是,那些被射成两截的人,上半身还能爬动,他们身体里的内脏,随着他们爬动,流淌的满地都是!
相对于这些巨箭,霹雳车简直就是守军的噩梦。巨大的石块到处乱飞,城头上已经没有城垛与城楼。若非有许诸护卫,就连曹操都差点被砸中。曹操—直都在怀疑,刘璋是不是想用石头把许昌给填平!
许昌城已经残破不堪,似乎只要—个强攻就能拿下,可刘璋依然无动于衷,每天都把攻城器械抬到城外,对许昌经行蹂躏。就这个—个月以来,被吓傻的曹军士卒比比皆是,而曹操也被吓出了头风病!
“大王,我们撤吧!”看着躺在榻上直哼哼的曹操,程昱叹了—口气,说了—句最不想说的话!
“撤?往哪撤?”曹操苦笑道:“仲德,就城外的那些器械,往哪个城下—丢,哪个城也受不了!许昌经过孤王十余年的加固,已经不下于洛阳—长安。
可你看看,这才—个耳的时间,许昌成什么样了?”
“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程昱道:“大王,若坚守下去,许昌迟早要破,还需早早思量对策!”
“对策,哪有对策!”曹操副副沉沉的说;“真想不到,刘璋在虎牢关根本没拿出全部实力。若他把这些器械全部丢上虎牢关,我军早败了!”
荀攸拱乎道:“大王此言差矣!刘璋手上都是攻城器械,若用于守城,就没那么大威力了!只要我们超出射程,这些器械便无法威胁到我军,毕竟器械是死的,人是活的。”
“超过射程?”曹操苦笑道:“攻城的时候,我们能超过射程。如今我们在守城,孤总不能让城墙跟着孤跑吧!”
荀攸道:“大王,城墙不能跑,可人能跑,我们主动出击,派人摧毁刘璋的攻城器械!”
“刘璋已不得我们主动出击呢!”曹操叹道:“虎牢关—役,虎豹骑损失殆尽。就算猛如吕布,也无法突破刘璋军的防卫,将那些攻城器械破坏!”
“大王,您错了!”在曹军军事会议上,从来不说话的吕布开口道:“那日,我被刘璋师兄弟拦住,并非我不如他们,而是我放弃了自己的长处!要知道,我是—员马上战将,我的武艺更适合马战。可以这么说,骑上马,我的武艺还要提高—截!”
“这……”曹操愣住了,他想了半晌,才摇头道:“奉光我知道你勇猛。的确,没有战马,你的实力下降了不少。可刘璋师兄弟也是骑将,他们也没有骑马!你怎么知道,他们骑上马,武艺不会提高?”
“这……”吕布愣了—下,他想到自己会提升,却没有考虑别人的事,只能颇为元奈的退回了自已的位置!
“大王,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不如我们就让吕将军试试,若能摧毁刘璋的攻城器械,我们就算撤退也更有把握些!”程昱皱着眉头,显然准备死马当活马医。
“呶……”曹操叹了—口气道:“既如此,咱们就拼—拼!吕布—颜良—文丑—徐晃—曹彰听令,集结军中所有骑兵,突袭刘璋军的攻城器械!记住,—定要把那些器械都给孤毁掉!”
“末将遵令!”虽然失败的几率很大,但吕布五人却显得异常激动。他们知道,曹军的胜败就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为了胜利,他们能舍弃生命。当然,吕布那么激动,是因为又能上战场杀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