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微微皱眉，像是思索着什么，她想：圆满，蛮好的……

“这名字不错的。”

“我就当这是姐姐的夸奖了。”织音看上去心情真的很好。

“那，同曹皇后道谢了么？”

“那定是要的……”

“嗯，曹皇后这人，真的是蛮好的。”

“是啊……”织音应着，突然眼底有些悲伤的感觉。

“你这是？”温言略微诧异。

“就是觉得曹皇后突然有些可怜的样子……”

“怎么？”其实温言这么问的时候，她自己就感觉得到了。

因为她知道仁宗常年的都是冷落曹皇后的。

她也是心疼曹皇后的……

“难得……”温言轻言。

“姐姐，你说什么，什么难得？”织音看向温言。

“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难得曹皇后还保有这样的一颗心。”

“是啊，不偏激，人那么的好。”织音的眸子闪亮。

“嗯……”

温言若有所思的看向远处……

她想：这后宫之内的女人，哪个不悲凉呢？哪个不叫人心疼呢？

不管是现在得宠的，不得宠的，曾经得宠的，又或者是已经离世的……

想到这里，温言不禁想到了似雪，想到了梦语，也想到了流素……

这三个本不属于宫内的女人，不也是同样的悲凉么？

并且，现在的梦语不知道怎样了。

“姐姐？”织音看温言有些出神，轻声唤了她。

“嗯？我突然想到了梦语……”

织音瘪瘪嘴：“她之前那样对你，你还想她……”

“他也救过我的，不是么？”

“哎，姐姐你呀，就是心底太善良了……”

“她也是身不由己的。”温言轻轻叹了气。

她想：梦语，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