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山庄共有五百多人死在那一夜,我父亲,宁伯父,宁伯母,还有我的师兄弟们,我的亲人和好友都死在那一夜,我无法忘记,你知道嘛?”陆尧回过头,赤红的双眼里已经蒙上了泪水:“就算在那天堂之地,我晚上还是会被噩梦惊醒,金叔说,庄里起了大火,大家的尸体都烧成了焦炭,我父亲更是连个齐整身子都没找着,还是凭着武器认出来的。如果我不去,这辈子我都无法原谅自己。”
凌清羽无声的抱住了他,少年已经长成了,个子都已经比她高一个头了,这条路布满荆棘,却是必须走的路,如同她自己一样,有些事情可以忘,有些却绝对不能忘。
陆尧捧起了她的头,俯身,就亲了上去,没有章法,没有技术,如同野兽一样的直接,就是啃。
哎,凌清羽心内轻叹了口气,张开嘴,轻轻咬了咬那厚实而性感的嘴唇,然后舌头顶开,探了进去。陆尧的身体一下绷紧,然后更紧的抱住了她,无师自通的将自己厚实而温润的舌头也顶进了凌清羽的口子,口齿交缠,一顿翻江倒海。
赶在快窒息前,凌清羽总算挣脱开,喘着气道:“不准乱动!”
陆尧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这动作让那张端正的面瘫脸居然现出了一丝妩媚。
靠啊!凌清羽那张堪比城墙后的脸居然也微红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把撕,哦,不是,是脱了他的衣服。
陆尧只穿了件单衣,一被扒下,就露出了古铜色的裸体,那身体结实健壮,贲张有力,此时,那修长两腿之间的小家伙,已经昂然翘起。
将陆尧慢慢按倒在床上,凌清羽邪恶的问道:“和上次一样?”
“嗯,”虽然不知道为啥凌清羽要把他双手用腰带绑到头顶,陆尧仍然老实的道:“没有成亲,不能坏你清白。”
能不能不要用这么纯洁如同小兔子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啊!凌清羽心里狂叫一声,扑了上去,逮着那厚实胸肌上的两颗茱萸就咬了上去。
“呜,”陆尧忍不住哼了出来,那地方被牙齿轻咬拉扯着,一种细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凌清羽咬着一边的茱萸,另外一只手则去捏另外一边的,然后顺着胸,脖子,一路细碎的咬了上去,感觉到下面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嘴里也有压抑不住的呻吟溢了出来。
凌清羽却故意躲开了那小家伙,又沿着胸腹那条线向腹部咬去,那腹部六块腹肌上一窝深深的肚脐,带着点粉嫩色,凌清羽舌头在那肚脐上舔了舔,让陆尧不觉身体一抖,往上弓了起来。唇下的皮肤应该是被干干净净的清洗过,有一股干爽的胰子味道,这孩子,真真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送上来啊。
虽然她的手一点都没碰到那火热的家伙,但是却在他身上其他所有敏感地带到处点火,烧得他浑身都烫了起来,所有感觉都随着那可恶又可爱的小嘴,轻咬,吸允,在他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引发出一道比一道更加强烈的快感。
“呜,羽,羽,”陆尧呻吟出声,带着丝求饶的意味,一双大眼湿漉漉的望着她。
“叫我主人。”凌清羽抬起头,坏笑的拨弄了一下那已经紫红色的小家伙,道:“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呢。”
“啊!主人。啊!”被那双手握住的小家伙传来了激烈的快感,陆尧的腰挺起,不觉叫了出来。
“嘘!会被听见的。”凌清羽俯身下去,用嘴唇堵住了那已经鲜艳欲滴的双唇,一丝丝的呻吟便从那嘴角处溢了出来。
凌清羽放开了陆尧,看着他喘息着,全身无力般软到在床上,他全身都布满吻痕,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只那一双手还老实的放在头顶上。
实在是诱人。
凌清羽在天人交战,想着上还是不上,陆尧已经自己爬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去。
“你做什么?”凌清羽不觉诧然,少年,你确定你要光着身体挺着枪出去?
“我怕忍不住,”陆尧低了头,道:“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不能害了你。”
凌清羽的心顿时软了,拉他在床上坐下,吻了上去。
少年人就是凶猛,吻了两次,陆尧便掌握了技巧,一手拿着她的手搓弄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抱紧了她,让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炙热的家伙夹在两人之间,被紧紧包围,不多久,陆尧便又射了。
“我要走了。”陆尧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凌清羽,他的身体还在叫嚣着需要,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而且,马上要上路,也不能把体力都消耗掉。
“那把玉剑是我们陆家的信物,”陆尧穿上衣服,手抚过凌清羽的发梢,道:“如果我这次约战没死。”
“你不会死的!”凌清羽堵住了他的话,从贴身小荷包里掏出了紫色的果子,塞他嘴里,道:“你一点会天下扬名!”
“嗯,”在凌清羽脸颊轻轻一吻,陆尧道:“不要太快忘记我。”说完,就退后,转身,拿起放在门口石阶上的重剑和包袱。
“等等,”凌清羽追了上去,将他悄悄放床头的银票塞他手里,道:“带着,侠客也要花钱的。”
陆尧一笑,在那清冷的月光里,仿佛百花盛开一般,然后飞身跃过墙头,走了。
等他背影都消失后,凌清羽才后知后觉的想,就带着那样一身走了?澡都不洗个?
对了,洗澡,希望我洗澡水没凉啊!
陆尧越过客栈的墙,就见到后门栓着他的马的树旁站着燕三,一双丹凤眼上挑着,看着他因跃过高墙而被风带起来的衣衫。。里面。
陆尧一把将衣衫拢起,脸色不觉有些扭曲。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露出这些痕迹那叫情趣,在一个大男人面前,那叫猥亵。
“你要去华山约战褚庆厚?”燕三收回眼神,问道。
“是。”陆尧躲到树后,赶紧穿裤子。
“你能赢,”燕三靠着树,道。这小子虽然天赋没有叶十一好,可是实在是勤勉的好少年,练功之刻苦,连他都自愧不如。
“我要多谢你,碧海潮汐功。”重新整理好衣衫,陆尧解下马的缰绳,踌躇了一下道:“十一就拜托了,还有,她。”
前面那个还说得过去,后面那个是咋回事?燕三不爽的扫视了他一下,道:“管好你自己吧,你要是真死了,她会伤心的。”
陆尧低低笑了两声,道:“不会,在她身边的人,她都会拼命护着,但是一旦离开了,她放手比谁都快。不过没关系,我不放手就行了。”
直视着燕三,陆尧坚定的道:“我会回来的。”
一身青衣的少年,骏马重剑,绝尘而去,再见已是经年。庆厚?”燕三收回眼神,问道。
“是。”陆尧躲到树后,赶紧穿裤子。
“你能赢,”燕三靠着树,道。这小子虽然天赋没有叶十一好,可是实在是勤勉的好少年,练功之刻苦,连他都自愧不如。
“我要多谢你,碧海潮汐功。”重新整理好衣衫,陆尧解下马的缰绳,踌躇了一下道:“十一就拜托了,还有,她。”
前面那个还说得过去,后面那个是咋回事?燕三不爽的扫视了他一下,道:“管好你自己吧,你要是真死了,她会伤心的。”
陆尧低低笑了两声,道:“不会,在她身边的人,她都会拼命护着,但是一旦离开了,她放手比谁都快。不过没关系,我不放手就行了。”
直视着燕三,陆尧坚定的道:“我会回来的。”
一身青衣的少年,骏马重剑,绝尘而去,再见已是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