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从身上取出一颗丧门钉,这丧门钉足有十五六公分长,上面布满着一根根尖细锋锐的倒刺,老头将钉子的头部扎进一块手臂粗细的干燥木头里面,双手飞速地搓动起来,用不了三分钟的功夫,一阵阵青烟就中冒了出来,然后,呼啦一声,一股火苗燃烧了起来。
沈继文三个大男人开始围坐在火堆旁边烘烤衣服,荆静单独引了一堆火坐在山洞里面烘烤,外面被一块大石头给挡住了,有多少次沈继文也想进去陪着对方,但是一想到自己此举肯定会让老头还有周亚夫奚落,最后只好作罢。
一个小时之后,四人踏上往回走的路,腹中饥饿,前肚皮都快要贴着后脊梁了,两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而且,在这寒冬时节,山上连个野果子摘都没有,他们不敢在妄想跟上次一样还能在大山深处遇见田野寺院那般的幸运。
幸好,荆静对于这片熟悉,走了足足半天的路程,终于藏在小路边上那块大石头后面的牧马人。
四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会心的微笑。
“终于找到车了,这下可好了。可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老头喘了一口气,坐在路旁边的一块岩石上,擦着脸上的汗道。
沈继文凑上去,神秘地笑道。
“这个累还是你跟岛国女u做成人体操累啊?”
“他奶奶的,你小子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头脱下鞋就要抽沈继文,后者早就一溜烟钻进了牧马人里面。
老头摇了摇头,骂骂咧咧地也跟着坐了上去。
还是想来的时候一样,荆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老头还有周亚夫坐在后面。
老头闭眼眯了一会,却发现沈继文还没有启动车子,还以为那两人在那里玩儿暧昧呢,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出言提醒,不得不咳嗽了一声。
“咳咳...咳咳...”
谁知一连咳嗽了好几声,都不见沈继文发动汽车。
最后,老头实在忍不住了,屈指敲了敲沈继文的脑袋。
“臭小子,还不快点开车。”
此时,他才发现,这两人并没有玩儿什么暧昧,甚至荆静也在纳闷儿地看着对方。
“你该不会是把钥匙丢了吧!?”
荆静试探性地问道。
“答对了,加十分!”
沈继文哭丧着脸,一副这事儿不能赖我的样子。
“我草,你他妈的怎么没把你吃饭的家伙丢了啊——”
“那我倒是想丢,关键是那家伙长在我身上啊。”
沈继文委屈地道。
“妈的,去死。这、我们得走几天才能走回去啊。”
老头一想这个就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说完,气的甩车门子跳了下去。
谁知,他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那牧马人掉过头,朝着他开了过来,沈继文从车窗里面探出头来,朝着老头挤眉弄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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