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允秀气得浑身发抖,竟然让蓟允卓捡了这个大便宜吗?
“茹蓬莱,你这个蠢货!你可知道你害死本王了。”
茹蓬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道:“为妻是救了王爷的命才对,我也知道王爷的心事,王爷想立了那军功得到皇上的好处,是不是?不就是一个宫女吗?值得王爷为她犯险丢命?”
“什么宫女?”蓟允秀一头雾水。
茹蓬莱自作聪明道:“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王爷上战场是想让皇上将那个女人赐给你做侧妃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休想!你这辈子就只能有我这一个女人。”
蓟允秀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蠢女人到底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消息,害了自己的大事?
蓟允秀深恶痛绝道:“你能不能随便什么事情都和那种事情挂钩,好不好?我请战西南,是为了立军功,是为了将来能坐上储君之位,只要我当上了储君,你茹蓬莱就是未来的皇后,你到底明不明白,你这个女人?因为你一时愚蠢,你害苦了本王。”
蓟允秀说的其实是真的,可是茹蓬莱才不信他的鬼话。
她大咧咧笑着,不以为意道:“多谢王爷的美意了,可是我茹蓬莱也告诉王爷你,我才没有那么大野心,要去当什么皇后,我茹蓬莱只要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就可以了,所以王爷以后也不必为了让我当上皇后去犯险,战场是再也不要去了,王爷如果真的爱我,还是伤好以后赶紧和我生出一个娃娃来……”
看着茹蓬莱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蓟允秀忍不住犯呕。
※
蓟允秀一觉醒来,不见茹蓬莱在旁边聒噪,送药送饭的是府里的丫头。
蓟允秀好奇道:“夫人呢?”
“夫人一早就被召入宫去了。”
蓟允秀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妙,不知道这个蠢女人入了宫又会给他招来多少口舌之祸。
蓟允秀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无力。
丫头道:“王爷,你该吃药了。”
“吃什么吃?”蓟允秀大吼一声,绝望地看着床顶。
茹蓬莱到了皇宫,发现召见自己的并不是皇太后和皇后,竟然是皇帝。
茹蓬莱天生无所畏惧的,见了皇帝也不慌张,规规矩矩地拜见了。
“儿媳参见父皇!”
茹蓬莱伏在地上,就像一团肉球。
皇帝盯着地上那圆滚滚一团肉球,皱起了眉头,半晌方才道:“平身。”
让宫人赐了坐,茹蓬莱笑眯眯道:“父皇召见儿媳,所为何事?”
皇帝不动声色询问了蓟允秀的伤势,茹蓬莱道:“养一段日子便可痊愈,父皇不必担心。”
皇帝点头,又道:“秀儿此番未能去成西南战场,不知心情如何?”
茹蓬莱张口欲说,又打住了,心里飞速想着:若说蓟允秀去不成战场很不高兴,皇帝势必会说等他伤好再让他快马加鞭赶去战场,那可如何是好?
自作聪明的茹蓬莱答道:“心情很好啊!”
皇帝愣住,眉头也旋即皱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