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皇贵妃宠爱她们，哼!

皇帝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是第一天，就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皇甫珂和宋小姐立刻哭得稀里哗啦，指着苏茉历数她的罪状。

皇帝的脸越来越沉，听着公主和宋小姐竟然蹦出粗俗的字眼，眉头蹙得更紧，他似是无意地瞥了太子一眼。

太子心里一沉，眉梢一扬，轻斥道：“只许陈述，不许骂人。”

皇甫珂一撇嘴，哼了一声，让一个小宫女把事情说了一遍，无非是说苏茉上课开小差，先生指责她，结果她狡辩，还迁怒与别人，拿砚台打了宋小姐。

太子面色阴郁，看向苏茉，“是这样么？”

大小姐简装不好，忙跪在苏茉身边，“请陛下和太子殿下明察。我家小妹自来最是懂事，为人温柔谦和，从不大声跟人说话，更不跟人争执。今日也确实有人太过分。”

她低下头便不说话了。

她本就生得极美，皮肤细腻，如今日渐长大，隐约有了少女的风韵，垂下头，露出洁白细腻的颈项，耳边一粒蓝宝坠子轻轻地晃着，让人越发心动不已。

太子视线在她身上凝了凝，随即看向苏茉，“是你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