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司宴依旧用衣服罩着她。
西服之下,女人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细长白嫩的腿像钩子一样,紧紧缠着男人结实的腰腹......
男人像是要站不稳,紧锁着眉,表情冷沉。
而西服之下,他的凌乱更明显,衬衫的纽扣竟然被樱桃小口咬掉了。
傅司宴有些头疼,第一次觉得一分钟的电梯这么难熬。
他掌心握紧女人的纤腰,哑声道:“现在让你解点渴,清醒了不许跟我生气。”
明溪像是找到乐趣一样,放纵自己,倍加主动......
终于,到了房间,男人直奔浴缸,把她放进去,开始放冷水。
又怕冷水冻着人,他也浅步进去,抱紧她,一起湿身。
可显然小女人不乖也不听话,抓不住别的,就含着男人的手指哼哼......
很明显能看出,她纯粹是因为火热的欲无法宣泄,而在自娱自乐。
男人,纯粹是她抚慰自己的工具而已。
这么一想,傅司宴变得很不爽,抽出自己的手指,掰正小女人的脸,问:“我是谁?”
明溪睁开欲求不满的眼眸,茫然道:“傅司宴......”
熟悉的体香和触感,让她本能地叫出这个名字。
像是一个烙印,即便她神志不清,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对这个男人的忠诚。
傅司宴的心像是一下被塞满了糖。
甜甜的,暖暖的。
他觉得这一刻的明溪,不再是失忆后不认识他的那个明溪,而是变成他们最要好时,那个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小女人。
“溪溪,真乖。”
他低头温柔亲吻她的额头,声音缱绻温柔。
“叮咚——”
门铃响起。
傅司宴知道是顾延舟到了。
心里有一瞬产生自私的想法,希望他不要来。
可最终,他还是不舍得在这个时候要她。
明溪不听话,他只能抱着她去开门。
门一打开。
顾延舟就看到傅司宴抱着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他惊道:“这情况你还找我干嘛?你自己就能救啊!”
傅司宴不理他的调侃,眉眼冷敛,“少废话。”
顾延舟知道他转性了,纯粹只是想笑话一番。
他拎着医用箱,说:“放下来,得注射。”
傅司宴抱着明溪进卧室,到门口时停了下脚步。
“你先等一下。”
说着,就带上门,里面动静不小。
还掺杂着嘤嘤的啜泣声。
顾延舟把耳朵贴在门上,在外面听得面红心跳。
突然门被拉开。
顾延舟一个不稳,往前扑去,本想借一下男人的力。
没成想,这人直接往后一退。
“哎!”
他身体失去重力扑下去,两掌急忙撑地才不至于跌个狗吃屎。
而一旁的傅司宴垂着眼皮看着,冷冷一个字,“该!”
“还能不能做兄弟了!”
顾延舟站起来扶着腰,怒道:“我这腰差点闪了,‘下半身’幸福你给我负责啊!”
傅司宴没什么反应,睨他一眼,“赶紧做正事。”
他好不容易才把小猫扣在床上。
顾延舟上前,只看床上女人被围得严严实实,脸上也被毛巾捂住,只露出口鼻呼吸的位置。
他‘啧’一声,“你防贼啊!”
傅司宴一点不隐藏自己的占有欲,轻挑眉梢,“防你。”
顾延舟:“......”
顾延舟:“你有病啊,我跟你和小明溪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熟成这样怎么好意思下手。”
傅司宴皱眉,问:“不熟,你就能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