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周牧叫了几声,男人都没有应答。
时间仿佛被按下静止键!
在这种静谧里,喘气都是一种罪过。
“咚!”
周牧眼看着男人伟岸的身躯在他面前轰然倒下。
“总裁!!!”
......
三天后。
傅司宴终于醒来。
文绮看到后,连忙问:“阿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司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开口就问:“明溪呢?”
文绮怔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傅司宴又问:“妈,你见到明溪了吗?”
“阿宴,明溪的事......妈听周牧说了,真是可惜......”
“我问你她人呢?”傅司宴固执的重复这话。
文绮对不上话,想到长痛不如短痛,狠心道:“......三天都没找到,应该是不知道漂哪去了,不过你放心,好歹曾经婆媳一场,她也没有亲人了,我给明溪找了大师做法事,替她超度。”
文绮现在最怕儿子命都不要,已经命人寸步不离看着。
此刻,男人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突然他掀开被子,下床。
文绮慌忙拦着他,“阿宴,你干嘛去?”
傅司宴面无表情,“去找她。”
“......”
文绮气道:“她已经死了,你去哪找?”
“是失联。”
傅司宴纠正道:“她只是失联......”
文绮根本拦不住他。
傅司宴在江水里找了七天七夜,期间几乎没合过眼。
七天后,傅司宴被文绮带人开船绑回家。
看着一向注重体面的儿子,此刻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整个人瘦骨嶙峋。
文绮抱着他,大声哭起来。
“阿宴,你不要吓妈啊,你是妈的命啊!”
“我不想要命了。”
傅司宴薄唇森白,痛苦道,“妈,能把我的命跟她交换吗?”
文绮紧紧抓住傅司宴的手臂,痛哭道:“儿子,你要是死了,妈也活不下去。”
“咚!”
男人摇晃着,再次倒下去。
文绮方寸大乱,哭嚎道:“医生!!叫医生——”
......
地下室。
陈娇被关在这,已经半个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别墅里的佣人定时打开门跟喂狗一样,给她口饭吃,给口水喝。
没有人对她进行任何的医治。
像是故意由着她脸上和身上的烫伤变得严重。
巨大的水泡又痒又疼,陈娇忍不了就会拿手去抠。
脓水流出来进到眼睛里,很多天她都睁不开眼,跟个瞎子一样。
这天,门终于再次打开。
她听到沉甸甸的皮鞋底声,一步一步踱近。
陈娇像是听到了希望,朝声音的方向爬过去,“景行,景行,是你吗?”
皮鞋声在她面前停下。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