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有点眩晕,脑子更是恍恍惚惚,全凭本能往车子外面爬。
手刚够到门锁,脚踝忽然被人拽住,往后一拖。
傅司宴从另一侧门进来,拽着她的脚,一把拖到怀里。
“咔”一下锁上车门。
明溪怒不可遏,揪着他的衣领拍打他。
“傅司宴,你是有病吗!赶紧放我下去!”
男人倾身过来,想要固定住她乱动的手掌,明溪却眼神戒备地拢紧衣服,身子死命往后远离他。
瞬间,傅司宴凤眸又暗了下来!
他握着她脚踝的手用力一抬,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大腿艮部严丝合缝贴紧他劲窄的腰线,跪在车座上又不得不依附于他的姿势。
明溪被他挤在前座和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紧张一动,嘴唇就撞到他凸起的喉结上。
那可以说是男人最碰不得的地方!
明溪吓得呼吸紊乱,上身后仰想拉远距离,可这样一来下面就贴得更近。
唰一下!
明溪的脸爆炸红!
这个混蛋,那里......
她又怕又气,找不到词,干巴巴骂他,“你要不要脸!”
傅司宴气息微喘,声音也有点哑,低头咬了下她的唇,警告她,“再惹火现在就拿你来灭。”
“唔......”
明溪被他咬痛了,上身下身都有种在着火的禁忌感,跪着的姿势更是狼狈又屈辱,让她恨不得立马抽他两巴掌,可手被男人扣得紧紧的。
这一瞬,惊惶和愤怒快要把她融化了。
“安静了,轮到我跟你算账了。”男人危险的声线在耳侧响起。
明溪瞪他,“我跟你有什么账?”
傅司宴神色阴沉,攫住她的下巴,抬高,“今晚,谁允许你答应他的?”
明溪眼眸微闪,假扮这事,没有跟他解释的必要。
不如趁此叫他生气,放过她。
她反驳道,“我们都是单身,怎么不能答应?”
傅司宴脸色沉下来,“我不允许,立即跟他分手。”
明溪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你允许?我们又没关系......”
傅司宴骨节分明的手指,蓦然捏紧,“刚睡过,怎么没关系?”
明溪吃痛,微皱着眉,故意气他,“傅大总裁这么纯情的么,一夜晴也能叫有关系,如果非要定义,那名字应该叫床伴。”
“床伴?”
男人黑渗渗的眸子睨着她,把那个词又在唇齿间咀嚼一遍,嗤笑道,“那你是不分了?”
“不关你事。”
明溪别过头,害怕他的靠近,整个身体都紧绷的。
突然,车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
明溪抬眼,就见薄斯年和周牧都站在车边,一个欲上前一个拦着。
幸好车窗是深色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不然这个社死的姿势,明溪这辈子感觉都抬不起头。
她正视他,说:“你先放我下去。”
傅司宴也看到车窗外的人,压近了些,薄唇轻扯,“害怕?”
不等明溪反应,他突然低头,带着狠劲咬在那段雪腻的脖颈上。
唇齿间的热气,让明溪不自觉的颤栗了下。
男人咬得不重,却恶意对着那个痕迹用力地吸吮,舌尖轻扫,滚烫潮热。
一瞬间,明溪的鸡皮疙瘩全被逼得立起来了。
她气得眼眶泛红,也狠狠反咬上他的脖颈,没有吸吮,只有贝齿狠命的报复!
男人闷哼一声,下意识连血液都兴奋起来,然后就是更激烈的回应。
清晰分明的湿濡感从脖颈蔓延到身体每一处。
“唔......”
明溪一下就败了,手肘抵着男人的胸膛,用力推搡。
傅司宴松开她,手指抹了下脖颈,湿糯糯的。
狠的,血都给他咬出来了。
他眼眸微眯,捏住她的下巴,把指腹的血擦在她的唇上,动作格外情涩。
“如果不分手,这样的刺激会很多,你得提前适应。”
唇上全是男人血的味道,明溪脸都变了,抬起手骂道:“你这个变态!”
手还没扬起,就被男人一把扣住,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送上去,高举过头顶,紧贴在车窗上。
“嗯。我变态。”
傅司宴嘴角噙着笑:“那就玩点变态的,给外面的观众看看?”
随即,车子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