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宁笑笑,把红包装进包里,然后准备把手腕上戴的镯子摘下来。
徐景安见状制止了她,“你干什么?”
“我把玉镯摘下来放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戴手上我怕磕着碰着。”
夏锦秀道,“戴着,再贵重也是首饰,镯子就是戴着才好,玉养人。”
徐景安道:“听咱妈的。”
“好。”关宁宁笑笑,点了点头,这才没有摘镯子。
先戴着,等回去再摘下来。
这么贵重的玉镯,她戴着着实不安全。
而且她平时要上班,下班了要打扫做饭,戴着这么贵重的首饰不方便,也不安全,这是他们祖传的玉镯,要是真磕碰着,损失的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几个人在客厅里继续喝茶聊天。
徐庭昌年纪大了,坐了一会儿就回房间了。
客厅里只剩下关宁宁、徐景安,还有夏锦秀和徐长卿。
关宁宁坐在沙发上,挺直脊背,坐的板板正正。
夏锦秀见她这样,知道她有些紧张和拘束,但也没有刻意做什么。
她第一次来,紧张和拘束很正常,他们也不用刻意做什么,多来几次,慢慢就熟悉了,熟悉了也就不会这么紧张和拘束了。
她第一次见公婆的时候,也紧张。
徐长卿问了一些她工作上的事。
一聊这些,关宁宁其实更紧张,尤其担心怕他们提让她辞职回江州。
聊起这个话题,徐景安才想到还没跟父母说,让他们不要提让关宁宁辞职回江州这茬,只好朝他们使眼色。
徐长卿见他挤眉弄眼的,故意道:“你眼睛怎么了?眼皮子抽筋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徐景安:“……没有。”
“那你朝我挤眉弄眼做什么?”徐长卿又故意补刀。
徐景安死不承认,“没有,你看错了。”
徐长卿心道,死鸭/子嘴硬。
因为这个插曲,氛围又缓和了很多,好在徐长卿和夏锦秀都没有这么说,关宁宁松了一口气。
他们又聊了会儿,佣人过来道:“太太,午饭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饭。”
“吃饭吧,你们没吃早饭吧,边吃边聊。”
于是大家移步到餐厅。
夏锦秀和关宁宁走在前面,徐景安和徐长卿父子俩走在后面。
徐景安低声,用仅他们父子俩听得到的音量道:“等下吃饭也不要提让她回江州发展的事,异地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
徐长卿瞪了徐景安一眼。
徐景安一脸莫名其妙,“你瞪我干什么,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
“你当我跟你妈是傻子吗?”徐长卿说,“难道我们不知道她外派了五年,回来肯定升职加薪,现在是她事业的上升期?你们异地的问题也不是我们这些长辈该干涉的,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和处理,谁更急切,谁就会想办法解决异地的问题,很显然,是你。”
眼神透着一丝嫌弃,语气带着淡淡鄙夷。
徐景安无语:“……”
很快就到了餐厅里,只见摆了一桌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