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影里男女主接吻的声音,关宁宁红了脸,感觉一颗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褚青霖轻笑出声,低低道:“我们也学习学习。”
“……你自己学吧。”关宁宁脸像是熟透的番茄。
“好,那我学会了教你,教学像章。”褚青霖说。
徐景安坐在那里,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电影播放了一半多,徐景安就提前离场了。
一走出播放厅,他就掏出烟和打火机。
大拇指擦打火机滚轮的时候,几次都没点着火,就在他怀疑是自己手抖心慌的厉害还是打火机坏了的时候终于打着了火。
就着幽蓝的火苗,徐景安点着烟,深深的抽了一口。
尼古丁让他紧绷的慌乱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顾淮西接到褚青霖电话的时候,正在去港城的高铁上,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港城东站。
也就是港城的高铁站。
港城还有个老火车站,高铁班次少,以绿皮车和动车为主。
东站是只过高铁的站,班次多。
顾淮西赶到酒吧的时候,徐景安已经喝了挺多的了,深邃的眼底染了几分醉意,打了温莎结的领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的,虚虚地搭在胸前,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也解开了,衣袖卷折了几道,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手腕上双面表盘,可旋转使用的百达翡丽价值不菲。
这款表是百达翡丽175周年纪念款,限量7块,在OnlyWatch慈善拍卖会上,以3100万瑞士法郎,折合人民币约2.2亿人民币的天价成交。
他醉眼惺忪,手肘撑着吧台的台面,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端着酒杯,轻晃着玻璃杯里的酒液。
他有副好皮囊,再加上喝多了,这副样子过于迷惑人,也过于诱惑,顾淮西赶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波凑到他身边试图搭讪的女人了。
“滚!”
对搭讪的女人,徐景安看都不看,冷冷的一个字打发,后来也烦了,连滚都懒得说。
顾淮西走过去,礼貌地将他们打发走。
顾淮西扫了一眼他面前的酒瓶子,威士忌、伏特加、白兰地。
他就说,徐景安酒量不差。
可再好的酒量,这么不要命的混着喝,也是要醉的。
他这是来买醉,借酒浇愁呢?
顾淮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徐景安慢慢地偏头看过去,看到是他,勾了勾唇,眼尾还带着红,“来了?”
说完,他再次把手里的酒送到嘴边。
顾淮西见状,忙伸手,一把将他手里的酒杯夺了过去,“不要命了?别喝了。”
徐景安皱眉,醉醺醺道:“我让你来是让你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来管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