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宁尴尬勾唇,“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样,可能相处久了就好了。”
年糕不是不喜欢男性,它对徐景安就不这样,或许因为是徐景安把它捡回来的缘故。
褚青霖笑笑,“没事。”
关宁宁换好拖鞋,洗了手,打开一袋咕噜酱准备喂年糕,这是他们之间愉快的亲子时光之一。
年糕非常喜欢咕噜酱,因为是零食,关宁宁偶尔才喂它吃一点,增进母女感情。
拧开咕噜酱,关宁宁忽然想到了什么,递到了褚青霖的面前,“要不你试着喂它?”
“好。”褚青霖愉快地答应,接过咕噜酱。
年糕闻到咕噜酱的气味,一直打转,也不管喂它的人是褚青霖还是关宁宁,它现在眼里全是咕噜酱。
褚青霖将咕噜酱放到小家伙嘴边,它立刻抬起两只小前爪抱着最爱的咕噜酱,褚青霖配合它的节奏缓缓挤出来喂它吃。
一袋咕噜酱好像有九十克,关宁宁不敢一次给它吃太多,一袋大多分两天或者三天给它吃完,因为它还小,虽然买的是幼猫款,但她还是不敢给太多。
养猫也跟养孩子一样。
她也怕年糕零食肠胃负担加重,或者零食吃多了,不爱吃主粮变的挑食,那可就不好了。
见喂的差不多了,关宁宁就跟褚青霖说可以了,褚青霖还是多给它喂了一口,温柔道:“看爸爸对你好吧?”
褚青霖收起咕噜酱,说着,不等关宁宁有反应,下一秒手背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嘶——”
褚青霖倒抽一口冷气,下一秒就看到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两道血痕,被年糕抓的。
关宁宁尴尬又心疼,“出血了,对不起,我没想到它会抓你,很疼吧,我去拿碘伏。”
“没事,不疼,他可能只是想抱着咕噜酱所以才会一不小心抓到我的手。”褚青霖温声道。
“虽然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管怎么样抓人是不对的。”关宁宁说完,抱起年糕,一边教育它抓人是不对的,一边把它关到了阳台上,然后忙去拿了碘伏。
褚青霖是冷白皮,所以两道血痕看上去格外醒目。
关宁宁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帮褚青霖处理抓伤。
两个人靠的很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浓密且卷翘的睫毛,像鸦羽,像蝶翅,伴随着她因为在给他上药而紧张地低频眨眼的动作,扑闪扑闪的,仿佛有一根羽毛轻轻的划过他的心尖,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关宁宁小心翼翼,一边帮他擦碘伏,一边道,“它的疫苗还没打全,狂犬疫苗是最后一针还没打,等下我带你去社区医院,你还是打一下狂犬疫苗比较好。”
“好。”
关宁宁一手拉着他手上的手,一手帮他涂碘伏,褚青霖感觉那根棉棒不是在涂抹他的伤口,而是在撩动他的心。
终于处理完伤口,关宁宁松了一口气,歉疚道,“别看只是抓伤,猫抓伤即便是这种程度也需要比普通伤口稍长的时间。”
“没事。”褚青霖不以为意道。
关宁宁看着他受伤的右手,即使他一再说没事,云淡风轻,轻描淡写,但她还是很自责歉疚。
本来是想让他喂年糕咕噜酱,增进感情,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