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阳和钟时月回到了包厢里,两个人已经粉饰好了情绪。
在座的人都看着他们夫妻俩。
傅宏阳笑着道:“好了,没事了,让大家受惊了,来,喝杯茶压压惊。”
赵之源道:“傅总,家里人刚给我打电话,我得回去了,改天再陪你喝茶。”
他是江南商业银行的行长。
也是博远这次拉投资的主力之一。
赵之源一走,其他人见状也都找借口离开了。
偌大的包厢里,很快就只剩下傅宏阳和钟时月夫妻俩。
傅宏阳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钟时月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声,“宏阳,我们……”
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宏阳给打断了,“要不是你,黎漫不会对付傅家,这件事是你招惹出来的,你要是处理不好,就滚出傅家。你不在傅家,傅氏说不定还有活路。”
“你说什么?你觉得是我害了傅氏?”钟时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然呢?不然呢?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钟时月瞪大眼睛,震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件事要是不能善后,你就不用回傅家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解决好了你继续做傅太太,解决不了我们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钟时月回过神,不敢置信道:“你要跟我离婚?”
“不然呢?”傅宏阳满脸的不屑和鄙夷。
钟时月寒心道,“既然你要跟我离婚,把该属于我的那部分婚后财产给我。”
“婚后财产?”傅宏阳冷笑,“这些年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每年花多少钱你心里没数?现在把傅家害的这么惨,竟然还想要钱,你怎么有脸开口的?”
“我嫁给你20多年了,虽然没给你生一儿半女,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我一直视欣怡视如己出……”
“这二十年也给了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傅宏阳再次打断了钟时月的话,冷冷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做得到我双手欢迎你回家,要是做不到,我也不可能因为你搭上整个傅家。”
钟时月忙道:“又不是我害的傅家变成现在这样,这个篓子是你的宝贝女儿捅出来的,我一直在努力帮你善后,甚至连脸面都不要了。”
“要不是你,欣怡也不会知道黎漫,更不会招惹她,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傅宏阳,你说这话未免太不讲理了。”
傅宏阳懒得跟她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包厢。
看着男人决绝的身影,钟时月整个人如坠冰窖,跌坐进座椅里,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讷讷地僵坐着,许久都没能站起来。
——
接下来一段时间,黎漫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
刘瑛生日这天,黎漫早早下班,沈暮霆也推掉了工作,跟她一起去华府家园,把刘瑛接去西山别墅。
齐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刘瑛一边换鞋准备出门,一边道,“我这个年纪了还过什么生日,你们还把我接过来,我在家里煮一碗面条就行了。”
黎漫:“您年纪大了,吃现成的多好,这是您孙女婿的一番心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暮霆有心了。”
沈暮霆温声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