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江亦笙脸色微变,往季明谦身上摔去。
“喂,江亦笙你……”
“呕--”
一股刺鼻的味道在车厢里弥漫开。
季明谦俊脸一黑。
黑暗中,隐约可见他眼底蹿出的幽蓝的火苗。
江、亦、笙!
劳资TM的就该把你留在那里。
吐出来舒服多了,江亦笙撑起身子,倚着车窗睡着了。
“靠。”季明谦被吐了一身,忍不住低咒一声。
他伸手摇下车窗,凉风涌了进来,带走那股刺鼻的味道。
酒店那边,江亦笙的经纪人温让已经在侧门等着了。
看见那辆黑色的保姆车,他带着助理连忙迎了上去。
车门打开,迎上季明谦深邃的黑眸,温让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谦哥。”
视线下移,触及季明谦脏乱的衣服,他微微惊愕,“谦哥,你的衣服?”
“拜你们家江亦笙所赐。”季明谦不爽地道,粗鲁地把江亦笙给推了出去。
温让和助理一个箭步上前,急忙将人搀扶住。
江亦笙醉得不清,被推下车也没任何反应,只是皱了皱眉,依旧沉睡着。
“谦哥,你要不要进去换身衣服?”温让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外套披到江亦笙身上,看向季明谦的眼神带着几分抱歉。
“不必了,人送到了,先走了。”
话落,一刻不停地关上车门。
温让吃了一嘴车子的尾气,懵逼了。
怕引来注意,两人连忙扶着江亦笙回了酒店。
……
次日,江亦笙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嘶--”
他揉了揉眉心,撑起身子坐好。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有点酸酸的馊味。
难道是温让去接他回来的?
江亦笙使劲想了想,愣是想不起昨晚醉倒之后的事情了。
算了,不想了。
他起身拿了套衣服,走向浴室去。
半小时后,温让给他带了早餐过来。
“醒了,头疼吗?”把东西放在桌上,温让冲了杯蜂蜜水递给他,“赶紧喝点。”
江亦笙接过,喝了大半杯,这才缓解了喉间的干涩。
喝完,放下杯子,他问他,“昨晚你去接我的吗?”
温让转头,眼神奇怪地看向他,“你不记得了?”
“嗯?”江亦笙疑惑。
确认他是喝断片了,温让好笑地道,“昨晚是谦哥送你回来的。”
江亦笙怔愣住,“季明谦?”
温让点头,“而且……”
“而且什么?”看着他忍笑模样,江亦笙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让忍笑道,“你吐了谦哥一身。”
话落,江亦笙傻眼了。
他吐了季明谦一身?
真的假的?
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别给我开玩笑。”他下意识地不想承认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