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还有一问题,陈兄为何肯帮某?”别看陈述并无官职,可家大业大,长袖善舞不说,本身文采也自出众了得,乃是荆州名流之一,出入刺史府都随意得很,以其之能力,说得出自然也就办得到,对此,魏延自是不会有甚怀疑,只是他却是
搞不懂陈述为何要帮着自己,不搞清楚此点,魏延又岂敢真作出易主之举措。
“很简单,某亦在大将军麾下,此番之所以请老弟前来,正是受了大将军之委托,欲委老弟以重用的。”
见得魏延心意已然大动,陈述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了,笑着便将自己的底细兜了出来。
“原来如此,好,那魏某便听凭陈兄安排便是了,事不宜迟,某这就回家准备去。”
这一听公孙明如此器重自己,魏延也自不再有甚犹豫,慨然表态之余,匆匆便离开了一品居,自去安排易主之事不提……既是说了要给刘表五天的时间考虑,公孙明说到自然也就做得到,大军始终停驻在商县,并未向武关运动,当然了,公孙明也不是在无所事事地等着,趁着等待的空档,连着下了十数道命令,委任牵招为
雍州刺史、阎行为梁州刺史、叶明为凉州太守、调国子监博士胡训为河池太守,并着吏部尚书贾逵派员充任各郡、县之缺,并公告关中百姓,免关中两年之钱粮,行府兵、均田二制。
“报,禀主公,营外来了一行人,为首者自言是益州别驾张松,奉益州刺史刘璋之命前来,说是有要事要与主公面议。”战后事宜虽琐碎,可无疑却是安邦定国的关键之所在,对此,公孙明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轻忽,哪怕有着薛逸等一众随征文官的帮衬,他依旧忙得个天昏地暗,每日里都有着大量的公文要批,今日自然也不例外,从一大早起,便一直端坐在文案后头,挥笔速速个不停,直到了午时将近,这才停笔喘上一口大气,刚想着着人传膳之际,却见一名轮值校尉匆匆从帐外而入,冲着公孙明便是一躬身,紧着禀报了
一句道。
“张松?呵,走,看看去。”
这一听张松其名,公孙明立马便想起了这货究竟是何许人,敢情是那位三国里卖主卖得最彻底的主儿,不由地便是一乐,也自没去召集诸般人等,霍然起身之余,竟是急匆匆地便往营门处行了去。营门外的警戒线处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后数十名甲士正自探头探脑地张望着幽州军大营,那等鬼祟的样子,根本没见多少的军人之气质,若不是身上穿着甲胄,浑然就是一群农夫之模样,马车前,一
名身材矮小的文官同样没甚形象,尽管紧绷着脸,试图装出威严的样子,奈何个子实在太小了些,怎么看怎么猥琐。
“敢问可是张别驾当面么?”隔着负责警卫的把门士兵,公孙明一眼便瞧清了张松那等不堪之模样,险些笑将出来,好在意志力尚算强大,硬是忍了下来,伸手略略整了下衣衫之后,便即疾步抢上了前去,满脸激动之色地便拱手问讯
了一句道。
“你是……”
见得公孙明孤身前来,身上又没穿官服,乍一看便像是个打杂的,只是气宇又颇为的轩昂,张松倒也没敢小觑了去,略一犹豫之后,这才拱手还了个礼,试探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某便是公孙明,久闻张别驾大名,今日始得一见,幸甚,幸甚。”
公孙明并未有甚隐瞒,笑着便自报了家门。
“啊……”这一听面前这位便装青年便是威震四海的公孙明,张松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之余,一时间都不知该说啥才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