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邪肆一挑,手指更往她深处钻去,“先回答我,我只不是你的亲夫?答对了,我就拿出来,要是答错了,我就惩罚你。”
偏偏身子不争气,她已经敏感察觉到随着他手指在她身体里的滑动,一股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的倾了下来。
薄柳之很难堪,脸颊大红,轻喘着闭了闭眼,败给他了。
于是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是……”
心下跃然,拓跋聿耳朵动了动,胸腔微震,故意逗她,“是什么?大声点,说完整!”
他说话的同时,又往她亵裤内伸了一根手指,二根配合,衔住她的蜜桃重重一拧。
“嗯唔……”薄柳之浑身猛地一抽,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上传来的疼意让拓跋聿兴奋了,伸进一根手指在她体内连连抽动了数下,在她胸前的手亦是又是搓又是捏的。
胸房被他捏弄得又痛又热,某处湿润异常。
薄柳之又气又羞,狠狠拍打着他的后背,额上汗珠也冒了许多,“拓跋聿,你就是十足十的坏胚子,流氓!”
拓跋聿却被她骂乐,张嘴咬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在嘴里搅弄着,胸前和身下的手越加狂野了分,低哑的嗓音从两唇间的缝隙溜了出来,“我这个坏胚子只对你流氓!”
“呸……谁,谁稀罕!”薄柳之说是这般说,嘴角却裂了一丝笑,拍打在他后背的手也停了下来,改而交叉叠在了他的脖子后。
唇落在她心口,吻着她白润的肌肤,“听说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喜欢的便说不喜欢,之之说不稀罕便是稀罕。”
薄柳之仰着头,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臭不要脸!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
“我有证据。”拓跋聿嘴角邪扬,猛地抽出在他体内的指,白希的指腹银光闪烁,横在她眼前,“之之,这就是你稀罕的证据。”
薄柳之盖住脸,从来没有这般恨过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节操简直碎成了渣滓,被风吹走,点滴不剩!
拓跋聿大笑出声,不再闹她,免得过犹不及。
扯下她的肚兜,将手上的晶液擦拭干净。
这才搂过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替她整理衣物,直到弄好之后,某人便转头靠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
拓跋聿含笑抱住她,避免自己再对他做些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
适才逗弄她之时,已是动情至深,可是这两日两人的欢合太频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怕是好几日才能消了。
虽然很想要她,不过更怜她,便放过她这一次。
薄柳之不懂他的心思,却极排斥在这马车内行那种事,上次在马车内发生那种事之后,连着许久她面对向南都还有些抬不起头。
两人就这么拥着,马车内很安静,却很温馨。
薄柳之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忘记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甄镶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爷,到宫门口了。”
拓跋聿应了声,便抱着薄柳之走了进去。
下车之后,薄柳之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着,毕竟还有其他人在,便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几人便往宫门口走了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薄柳之突然叫了一声,气恼的一拍脑门,“遭了!”
拓跋聿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之之?”
“拓跋聿,我忘了南玥还在街上,我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薄柳之揉了揉头,懊恼。
她就说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聿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没怎么注意。
“姑娘不用担心,瑞王府的马车现在应是已经回了府,至于瑞王妃,奴才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甄镶适时说道。
薄柳之听罢,松了口气,“那就好。”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薄柳之看见,唇瓣微微一弯,伸手握住。
拓跋聿嘴角一斜,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往宫内走去。
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手拉着手,俨然一对儿令人艳羡的小情人儿。
甄镶见着,也不由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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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南玥回到梨清苑之后,便让人准备热水沐浴之后上床休息了。
许是有了孩子,近来特别容易犯困。
再加之今晚确实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冬夜的夜晚很静,除了不时传来几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音。
突然,嘎吱一声,有人推开了房门,又关上。
来人在门口的地方顿了顿,脚步很轻,朝熟睡中的人儿走了过去。
伸手撩开白色纱帐,一张清瘦白净的小脸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缓缓坐在了榻前,长指轻轻挑开她脸颊的发丝,沿着她脸部的轮廓轻描着,鹰眸渐渐浮出迷茫,越来越深。
脸上痒痒的,南玥微微拧了拧眉,粉唇动了动,似是呢喃了什么。
描摹的指停了下来,继而滑到她腹部的位置,隔着被褥柔柔的扶着,双瞳难得蹦出些许柔波。
不满于只是隔着厚厚的阻隔感触,他突地掀开被褥,精准的钻进她的衣襟,真实的触上上去。
突涌而进的冷风让南玥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当看到榻前坐着的一抹黑影时,她倏地睁大了眼,刚要惊叫,那人却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接着一股重力重重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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