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捣,每一次都力图全部进入,力道越发重了,速度越来越快!
薄柳之疼得快晕了过去,他虽然很有力,可每一下都没有撞到点上,痛得她不住垂着他的肩头,哭着抗议,“恩……呜呜……拓跋聿……你,你慢,慢点,疼,真的,好疼……”
身下的女人额头上全是晶莹的汗珠,一张小脸惨白,似是真的痛极了。
拓跋聿脸色铁青,却又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虽极不甘愿,却也不得不停下来。
凤眸荡着幽慌的光,薄唇紧抿盯着她,双拳挫败的攥紧。
薄柳之深深呼吸,哽咽的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身下的疼意。
想起了什么,她倏尔睁开眼,望着面上的人。
眉头蹙了蹙,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她能从他深幽的双瞳中看到几分受伤和娖搦。
心尖一跳,这才惊觉她刚刚的反应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更何况,面上的男人还是一个君王,这东陵王朝最尊贵的男人!
大眼闪过愧色,薄柳之咬了咬唇,低低道,“拓跋聿,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痛!
“哼!”她眼中的内疚没能逃过拓跋聿的双眼,这份内疚在他看来,毋庸置疑是对他更重的打击。
拓跋聿冷冷一哼,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一脸瘴气的坐在床头,抓过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来。
薄柳之见着,内心更加不安。
眼看着他已经躬身套起了长靴,顾不上其他,薄柳之咬咬牙,一下子坐了起来,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绕过他腰的小手已经循着他衣襟的缝隙滑了进去,隔着一层单衣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唇吻上他的后颈,配以舌尖轻舔。
拎着长靴的手陡然一紧,拓跋聿浑身一震,口干舌燥,身体僵硬。
见他没有制止她,薄柳之更加大胆起来,小手往下解开他刚刚套好的衣物,如蛇般在他暴露在冷风里的肌肤上游弋。
在他后颈上舔吻的小舌一寸一寸往前,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缓缓绕至他身前,修长笔直的长腿在他面前轻轻打开,直直坐在了他腿上。
他甚至能看见她微张的双腿间那一抹浓密的丛林。
拓跋聿血液倒涌,某处瞬间如擎·天·柱般抬首挺胸起来。
薄柳之自是感受到了他为她而起的变化,一张俏脸红透了,在他胸前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轻柔的刮开他的衣,纤细的指移到他胸前的红点,试探性的勾了勾。
“嗯……”拓跋聿低吼,周身热气腾腾。
他大口呼吸着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间沟壑中缓缓滑动着。
一双凤眸喷火,一只凶猛的野兽在他眸中呼之欲出。
薄柳之浑身颤抖起来,掌心已冒出厚厚的一层汗液,她趴在他颈边,舌尖点弄着他性感的喉结,而后含在口里轻轻吮了吮,几乎一瞬,她似乎听到他喉间难耐的吞咽声。
唇瓣抖了抖,舔过他的下颚,在他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着呼吸移上,细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咫尺却不靠近。
喉头又连番动了好几次,拓跋聿垂眸盯着她染红的面颊,心跳如擂鼓。
薄柳之深深喘了一口,双手从他胸膛挪上,交叠在他颈后,额尖相抵,嗓音迷离,妖祸人心,“吻我……”
最后一个字吞咽在彼此的唇间,拓跋聿嘶吼着压吸着她的嫩唇,大舌几乎是强迫性的顶开她的牙关,卷过她的舌尖,拖出,深深的吮着,咬着,啃着。
“嗯……”薄柳之眯着眸,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拱身送上。
她的主动简直世上最能撩·拨他的催·情·妙药,拓跋聿只觉得胸膛内有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而这把火最终又从四肢五骸齐齐往一点而去,他觉得他快被这把火弄得爆炸了!
双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让它们盈满掌心,变着方儿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游滑的动作更快了。
薄柳之微扬着脖子,他的唇便顺势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暧昧的玫红印记,最后,他埋首与她的高峰间,大手捏住她一边的蜂·乳送进嘴里,猛烈的吃了起来。
“嗯……”薄柳之颤抖的叫了声,双手滑下,在他浑厚有力的健腰上轻轻揉了揉,而后缓缓绕至身前,温热的指腹勾开他刚刚穿好的亵裤,闭了闭眼,猛地钻了进去,将他肿·大·炙·烫的某物掏了出来,手抖得厉害。
“该死的你……”拓跋聿被她的动作弄得差点再一次丢脸的xie了,清美的容颜涨红扭曲,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薄柳之脸颊红透了,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退缩,呼了口气,扶着手中巨物,一点一点挤放了进去。
哪里知道,他一进去竟然再次膨·胀了几分,身下瞬间传上来的饱胀感让她产生了几分怯意,闭着眼睛迟迟不让他全部进去。
额上的青筋儿根根暴突,拓跋聿哪能受得住心爱之人的这份折磨,长臂猛地一探,固住她的腰肢重重按了下去。
突然的密合让两人齐齐呼出了声。
她里面窄细温暖的包裹让拓跋聿尝到了甜头,掐住她的腰便凶横的刺了起来。
薄柳之有些后怕,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急急喘道,“拓跋聿……不要急……慢点…”
她柔哑的嗓音起了作用,拓跋聿忍着满头大汗,在她蜜·涧内绵长而缓慢的动作着,唇不住吻着她微微汗湿的肩头,粉颈儿。
薄柳之舒服的缩了缩脚趾头,感受到某处已渐渐适应的尺寸,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耳垂,哑声道,“可以了,可以快点……”
早就不满足着浅薄的律·动,拓跋聿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一只手掌住她的细腰,快速的冲击了起来,不似之前一次的莽撞,每一次他都力图让两人都舒服。
“可以吗?”拓跋聿吻着她的脖子问。
薄柳之羞红了脸,却也微微点了点头,弱弱道,“可以,可以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拓跋聿轻笑,爽快道,“好!”
掐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部退出,嚯的,又全部送了进去,如她所愿,深入的,重重的冲·刺起来,连连搅·撞数次之后,他猛地翻身将她放在了榻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最大程度的为他打开,劲腰挺·动,在她美妙温·潮的花道内开垦耕耘。
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动,都让她心颤不已,薄柳之伸出一只手盖住脸,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唇瓣浅浅低吟出声,嗓音软绵如一只挠心的小猫不停抓动着拓跋聿的心房。
他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至手臂,凤目沸红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驰·骋·贲·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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