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好一会儿,便看到苏瞻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苏立言,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老是打打杀杀的,这群畲族人都疯了?”
“是景宁李家的兵马,李家的人要将瓦格寨夷为平地,杀个鸡犬不留。孟亭侯,不管咱们之前关系如何,至少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希望你能搞清楚这一点。”
听了苏瞻的话,孟亭侯干巴巴的吞了吞口水,还真让自己说准了,这群畲族人真的是疯了。赢家打完,李家打,打来打去的,打得一脑袋浆糊。我孟亭侯要是稀里糊涂的死在这里,冤不冤?孟亭侯并不傻,所以他黑着脸说道:“把老子放出来,老子自己想办法逃命去,老子多杀几个人,对你们也有好处。”
“希望你拎得清”苏瞻撇撇嘴,让人开了门,没一会儿就有畲族女子将孟亭侯的鬼头刀扔到了地上。看到畲族女人像扔垃圾一样扔鬼头刀,孟亭侯心疼的不得了,赶紧捡起刀,用袖子擦了擦。苏瞻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孟亭侯,你最好不要犯蠢,咱们这个时候要打起来,最后谁也活不了。”
孟亭侯扛起鬼头刀,冲着苏瞻不屑道:“你当老子傻呢?放心吧,等闯过这关,老子有的是机会取你项上人头,哼哼,真是邪门了,老子就不该来这峨乐山,畲族人都是疯子!”
旁边几个畲族女子听了孟亭侯的话,当即就气的脸色发红,“大个子,你说什么呢?谁是疯子?”
孟亭侯撇撇嘴,理都没理那几个畲族女人。哼,还说错了?天天打打杀杀,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你们不是疯子,谁是疯子?你们打打杀杀就算了,还害得孟某人也跟着倒霉。呼呼,好像跟苏立言牵扯到一起,自己就没顺心够,每次都要倒霉。
来到寨墙上,孟亭侯急着逃命,直接从寨墙上滑了下去。如今大部分人都在寨墙上守着,突然出现一个人往外跑,实在是太扎眼了。葛多巴一眼就看到了孟亭侯,也没多想,挥舞着凤嘴刀扑了上来,“嘿,懦夫,哪里跑,看刀!”
懦夫?孟亭侯最讨厌这两个字了,平常都是自己喊别人懦夫。哼,真把老子当苏立言那种软绵羊了?身子微微弓起,双手握紧鬼头刀,猛地朝左侧一撩,这一刀又快又狠,葛多巴心神一凛,赶紧停住脚步,倒转凤嘴刀,横着刀柄。砰地一声,火花四溅,孟亭侯一个踉跄,葛多巴也不好受,不仅手有点发麻,整个人也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这家伙好厉害!葛多巴收起小觑之心,开始全神贯注的应对起来,两个人全都是用刀的高手,一个短柄,一个长柄,孟亭侯状若疯魔,鬼头刀左右翻飞,葛多巴一时间竟然捞不到半点便宜。有几个李家族兵还想上来帮忙,结果被孟亭侯三下五除二砍倒在地。见识了孟亭侯的凶狠后,再也没人敢轻易加入战团了。
苏瞻站在债墙上,看得津津有味儿,葛多巴大战孟亭侯,当真是精彩纷呈啊。如果自己也有孟亭侯那样的身手,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葛多巴越打越心惊,他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出尽全力,要是这么打下去,自己搞不好就栽在这个家伙手里了。凤嘴刀画个圈,猛地往下一磕,巨力之下,孟亭侯挡了一下,赶紧往后退了两步。逼退孟亭侯后,葛多巴大声道:“你是何人?本事倒是不小!”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圣教孟亭侯,你也可以叫老子蝴蝶花爷爷!”
孟亭侯此言一出,葛多巴那张脸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最后,犹如便秘一般,整张脸拧在了一起。麻痹,你特么一个无生老母教的杀手,怎么替苏立言扛起了刀,还打得这么起劲。
葛多巴当即不想理孟亭侯了,拖着凤嘴刀朝着寨墙跑去。
孟亭侯提着鬼头刀,一脸蒙逼的看着葛多巴的背影,“喂,你他娘滴别跑!赶紧过来,咱们战个痛快!”
葛多巴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地上,战你妹啊。你一个无生老母教的杀手,凑什么热闹,你给老子滚!回过头,葛多巴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孟亭侯,你回去问问袁老道,你们无生老母教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亭侯更懵逼了,什么什么意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葛多巴撇下孟亭侯,带着人猛攻寨墙。孟亭侯也不是蠢蛋,既然对方不为难自己,那还不赶紧跑路?
寨墙下火光四起,杀声震天,葛多巴一脸的鲜血,整个人如同一头野兽。一名头领模样的人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葛多巴的胳膊,“葛寨主,西边发现大股人马,现在已经跟咱们的人交上手了。”
“西边?哼,肯定是赢漫文,她是想打开缺口,逃往孟屏寨。你快去东边,让东边的人速速去支援西边,一定不能把人放出去!”
“是!”
随着葛多巴的命令,大批的人马往西面扑去,可让葛多巴郁闷的是,当援兵抵达后,对方打了没半柱香时间,就全部缩回了瓦格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