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雪苦笑道:“是啊,没有人牺牲,又如何算得上劫难?”
新月笑笑,没有多聊,叮嘱江清雪好好养伤,然后便离开了。
这一次,新月直接前往雪山圣僧所在的洞穴,原本想询问一下师祖赵玉清是否在这,结果却意外发现雪山圣僧受了重伤。
善慈见新月前来,收起了脸上的忧伤,轻声道:“有事吗?”
新月看了一眼躺在石床上的圣僧,询问道:“圣僧前辈不要紧吧?”
善慈道:“估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新月道:“那就好,我来是想看一看师祖在不在,既然圣僧前辈要休息,我就先告辞了。”
善慈送新月离开,建议道:“你去舞蝶那里瞧瞧,谷主可能在那。”
新月微微颔首,朝舞蝶所住的洞穴而去,结果却在半途遇上赵玉清,当时天邪宗主马宇涛正在与他说话。
见新月出现,赵玉清笑道:“回来了,是在找我吗?”
新月看了马宇涛一眼,微微点头示意,没有说话。
赵玉清对马宇涛道:“宗主所提之事我没有意见,就依你所言便是。”
马宇涛脸色有些复杂,有些感触的道:“如此,我就先去安排。”语毕,马宇涛转身离开。
一路无语,新月跟着赵玉清回到腾龙府,这才说起有关这次前往那湖泊查看的经过。
听完新月的叙述,赵玉清道:“蛇神来历特殊,是好是坏我们暂且不说,但对她的意图不得不严密关注。至于你从湖中看到的景色,你自己觉得有几分可能是真的?”
新月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宁可那是蛇神的把戏,也不希望会这样。”
赵玉清轻叹道:“就怕那并非蛇神所为啊。”
新月脸色大变,不安的道:“师祖,你是说------”
赵玉清苦涩道:“我也只是猜测,是与不是那要看天麟的宿命了。”
新月沉默,师祖的话已然透露了一些信息,只是没有说得太肯定就是了。
然而新月很矛盾,此前师祖曾暗示自己,说自己与天麟有宿世之缘,何以才过不久,又说天麟会有劫难,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见新月不说话,赵玉清轻声道:“刚才天邪宗主找我,对我提了一件事,他打算让夏建国去找寻天穆风。其实我明白他的用意,他是不希望夏建国也死在冰原上,所以有意支开这个徒弟,希望天邪宗能够有后。”
新月有些意外,惊讶道:“师祖的意思是说,眼下的形势已经让不少人觉得------”
赵玉清轻叹道:“是啊,我们现在虽然团结一致,可有些事情注定是无法扭转的。真正能走完这场浩劫的人,其实不多。”
新月脸色沉默,询问道:“那师祖有什么打算?”
赵玉清闻言,脸上泛起了一层奇异之色,轻轻的道:“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或许将是一个新的开端。”
新月不语,依言离开,心中却在考虑赵玉清的话。
这一夜,天麟身上发生了许多事情,可对于腾龙谷中的人而言,却是难得宁静的一夜。
一早,大家吃过早饭,便齐聚腾龙府,偶尔闲聊几句,谈一谈目前的形势,等待着最新的情况。
雪山圣僧因为伤势没有出现,善慈与鄂西也一起留在洞中,这就剩下五派高手与斐云、雪狐等人。
辰时初,负责防御的李风派飞侠前来禀报情况,说谷外发现九虚令使黄杰的踪迹,希望谷主赵玉清给予指示。
针对此事,赵玉清询问了一下众人。
公羊天纵道:“当初就已说好,黄杰交给我们处理,谷主就下令吧。”
其他人没有异议,显然对于一个黄杰,由离恨天宫出马,那已然是绰绰有余。
赵玉清道:“既然如此,这是就有劳天尊去走一趟。”